!谁在保护他们!谁在奴役他们!他们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们么束手束脚忍气吞声,究竟是了谁!一群白儿狼!!!”
“何瑾没能从那条管道里出来......也是因通行权限被自然人政府收回了。”徐婷婷瞬间泣不声:“老天......世界上还有比更让人心寒的事吗?!”
几人面对面沉默了,时,机场的播报响起,告知他们航班即将起飞。
“我们还要吗?”伍琳琅迟疑道:“灰溜溜的回斯宾塞,什么也没有解决,什么也没有弄清楚。”
顾沨止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拉了行李箱道:“吧。”
他的话就是命令,众人纵使神色复杂,也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检票过闸机,登上了飞机。
舱关闭,站在闸机处的一个地勤拿起了对讲机,他没有跟塔台联络,而是到僻静处,将对讲机换了手机。
“李处长。”他说:“那几个人顺利登机,现在飞机已经起飞了。”
那厢,在滨城医院VIP病房里的李海洋握着电话,淡淡的“嗯”了一声,他伫立在窗边,面无表情,而他肩膀后面还有一个影子立着,紧紧的挨着他,似是在与他一同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是那纯黑的雕像。
如果此时盛欢在现场,细细打量一下就发现,奇形怪状的雕像与之前在维克托·卡拉尔的地下室见到的,又有些不同了。它的形态变得更畸形了,从他的头部囫囵长出了一排牙齿,牙缝间嵌着几只粗糙的小。
李海洋挂断电话后就将病号服的上衣脱了,他低头在腹部抠了两下,竟然撕下了一条肉色的遮瑕贴。
他松垮垮的啤酒肚上有一行血淋淋的小字,小字周围有暗色的痂,像是防止旧伤愈合新拿刀刻的。
那是一串生僻文字,像是某种咒语。
李海洋低头看了看,而后张嘴念了出来。
他念了三遍,瞳孔骤然间变了凝滞的灰色,放大了几毫米,失去了生气,他人像一摊烂肉般滑倒在地上。
他倒下了,窗边就只剩下了那座黑色的雕像,雕像的头部对着窗外,神直勾勾的,像是在俯瞰整个世界,视野内一片空旷无障。
而后,大地震动。
......
距离槟城医院不远的一家星级日料店里,野田辉史独享一间包厢,在吃新鲜的活鱼刺。
电话来得突然,那头他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弟。
“我暴露了!!社长!!斯宾塞那个长得像小姑娘一样的臭小子!!他发现我了!”
“蠢货。”野田辉史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是社长!!我带来了重要的消息!!!”对方说:“斯宾塞的四个人!!!带着那个海西大厦幸存的丫头!!!在飞机场!!!上了离开滨城的航班!他们......他们顺利登机了!”
“顺利登机?绝不可能!”野田辉史冷冷道:“斯宾塞的通行条款已经废了,他们买不到机票的!也不可能过安检!!而且那个叫熊提的胖子有命案在——”
“就是重点了!”对方说:“他们的机票是李海洋动用自己的权限买的!!!所以没被拦截!!!是社长!!!你不是说李海洋死了吗!!”
野田辉史的表情略僵,“啪嗒”他手里的细头筷子在桌上敲断了。
他难以置信的坐在原地,神思电转。
“李海洋死而复生了?”他喃喃道:“种事情......谁能做得到?”顿了顿,他疑声道:“雕像?”
是了,不久之前他的线才告诉他李海洋假济私,没收了斯宾塞带来的那个纯黑的雕像。
那个古怪的,好像有自主识的雕像。
“社长!感觉那个雕像好像是很厉害的东西!”手下说:“当时斯宾塞那群人被困在维克托·卡拉尔的地下室里,不也是因个雕像凭空给了他们一个梯轨的入口才让他们逃脱的吗!您看看要不要将个雕像弄到咱们里来——”
“将位于赤道的梯轨入口搬到维克托·卡拉尔的地下室,又让死掉的李海洋复生。”野田辉将筷子丢下,往后一倚,“我不过才能让时间短暂的回溯,看见既定发生过的事,它却能够永久的改变一些既定的事实......”
“所以才说很厉害!他没准儿还能让斯宾塞那群人彻底的从世界上消失——!”
“那你怎么确定他不让我们从世界上彻底的消失?”野田辉史冷冷道:“么厉害的东西,很危险啊,鬼知道到时候是你操控它,还是它操控你。”
“可现在的事实是......斯宾塞那群人顺利逃了。”对方失望的反驳。
“还不是因你们群废物。”野田辉史冷笑。
他说着,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