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太多,而我和弟弟又是您的软肋,您投鼠忌器才会疏忽了这些。”
这话倒是说进了傅夫人心里。
她出身于皇商之家,不说被调教得威风八面能大杀四方,些许内宅之事她还是不在话下的,倘若傅筠不是这般狼心狗肺,而是好好过日子,与她一意同心,那傅家这点破事,管她是恶婆婆也好,别有企图的狐狸精也好,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她愈加欣慰地摸了摸傅真的发顶,又顺手把炕桌小抽屉内的几张银票拿出来:“前儿你不是说前门东记的桃酥好吃?让丫鬟小子们去买吧。不够花再找金珠拿。”
三百两银子买桃酥??
还“不够花”?
傅真前世着实没缺过钱,此刻却也觉得这几张薄纸坠得手疼:“不,这太多了!”
“多什么?娘的钱,将来还不都是你们姐弟的?”
傅夫人温柔抚着她的头发,“再说了,这银票也好,庄子也罢,都是你拿回来的,不是你,它们都回不到娘的手上。就当犒赏你的,娘就算过得再委屈,也绝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