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少年的腰太过细窄,通身也只有臀.尖还有点肉。他的臀仍被身上的凶悍力度压在床垫里,后腰和床铺间却空出了明显的间隙。
在朦胧的晨光中,弓弯出了格外诱人的空弧。
舒白秋其实没有挣动,他已经被彻底地亲懵了。
可是少年的手才刚刚于无意间动过一下,他的上臂就被直接地牢牢钳握住。
凶冷的、强势在亲着他的男人,似乎已经容不得丁点推拒。
舒白秋的双手都被捉握过去,一双细瘦的手腕被男人用单掌扣住,直接压按在了头顶。
悍野的、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吻.咬在舒白秋的唇尖、颌侧,在薄白的皮肤上落下瑰艳的印痕。
凶长的吻甚至还顺势而下,落在舒白秋被迫仰起的颈间,如雪野绽开的绮丽冬青。
又一下,猛然地咬.吻在了细微颤栗的皙白喉结上。
“呜……!”
舒白秋吃痛,无法自抑地被咬出了颤声,破碎的软音都被咬成了难抑哭腔的呜咽。
许是正因为这声颤音,压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动作也终于顿了一瞬。
“……”
把人咬哭了的傅斯岸,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男人眼睑微动,面前的场景并没有如预想中那般立时破碎,变为平日的真实。
相反,他身下那过分逼真、比哪次梦境都更为诱神的颤粟软意。
……居然才是真正的实景。
傅斯岸抬眼,就看到了被他咬肿了唇瓣、还被他扣按着双腕的舒白秋。
少年的身体仍在细弱地抖,开口还带着惊怯愕然的鼻音轻颤。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