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终于被灌人之后,累到极点的舒白秋终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便想要睡困过去。
可是他却没能休息。
才只是从卧室去到浴室清洗的距离,舒白秋浮在水池里,居然又被熟悉的灼然定住了。
少年勉强睁大了困倦的双眼,摇着头想说今天没办法再一次了。
可是抱着他的男人却圈住了他,在他耳畔低喑说。
“不行。”
“小啾,我们还没做过。”
舒白秋一瞬有些茫然:“……?”
什么……
什么没做过?
他现在,内测都还有什么在慢慢地淌沥下来。
但傅斯岸嗓音磁沉,咬字清晰,却道。
“刚刚是医生和你做。”
“现在该是你的缪斯了。”
男人振振有词,还把早已虚弱无力的舒白秋抱起来,一点一点地按了下去。
“……不,呜……!”
舒白秋僵硬得简直难以置信。
他清楚地听到了先生的说法,也想起来,自己还曾经叫过先生很多称呼。
难道……难道还要每个都轮流来一次,才算做过吗?
少年承受不住,他本就的身体叠加着不应期,更是辛楚难捱。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拒,却根本都动弹不得。
他当真被一寸一寸地掼按下去,还要被迫听着耳边的先生说。
“别躲……乖。”
“会越云力越深的。”
对心上人,傅斯岸从不说谎。
他既然要做缪斯。
就会对小啾认真负责。
——把灼热灵感满满浇灌。!
百户千灯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不过他才刚说了这一句,手就又被先生握住了。
“……?”
舒白秋还以为对方有事,结果身前的男人将他的手捉握过去,牵到唇边吻了吻。
吻完,傅斯岸才重新将他的手放开。
舒白秋轻怔,被指尖微痒的触感所惹笑。
他也倾身,去吻了吻先生。
“今天的——唔……!”
然后,才刚要继续开始说话的少年,就又被深深久长地吻住了。
他们常常会接吻,或者可以说,目前还没有一个地方,是他们两人同时去过,却还没有在那里接吻过的。
所以舒白秋也当真被吻得习惯了。
只是他到底仍是无法和先生的体力相比。
傅斯岸一直将人亲到软靠在椅背上、指尖都不由得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才终于舍得将少年稍稍放开。
给了人一点换气的时间。
两个人一同坐在了工作台前的宽椅中,舒白秋喘了
有一会儿,才得以平复音调。
对自己的进展继续做介绍。
这一次参加天工奖,舒白秋选择的翡石原料与神工奖时的类型并不一样。
现下的平板上,他画好的设计图也和上次大有不同。
“这张草稿已经完成了吗?”傅斯岸问他。
舒白秋点头:“嗯。”
这张设计图非常简略,清晰的线条只有寥寥几笔。
乍一眼看起来,就好像没有画完一样。
论起细致程度,更无法和上次神工奖那只开脸极佳、栩栩生动的虎嗅相比。
所以傅斯岸才会问他,有没有画完。
舒白秋解释道:“会这样画设计草稿,是因为这块玉料本身的质量特别好。”
参加天工奖的这块玉料,也是舒白秋从先生自明城带来的原石库存中挑选的。
不过这次,他选中的却是价格最昂贵的高货之一。
“越是好的料子,所需要的修饰越少,也完全不需要靠重工来炫技。”
舒白秋道。
“真正好的玉料,下重工只会破坏其原本的美感。”
“所以才会有一个说法,叫‘大美不工’。”
对于本身质量过硬的翡石高货而言,玉雕师的工作已经不是去修整,而是要将原本的美丽最完美地呈现出来。
“所以这次,设计图的线条才会这么少。”
傅斯岸闻言,再度看向了那张设计草稿。
虽然傅斯岸在玉雕领域是绝对的外行,但他也知道,这种简略的线条并不是轻松偷懒。
相反,它会更难。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
就像是傅斯岸穿越前那个世界的知名画家,毕加索,其绘画的基础就特别扎实,所以才能在此之上,概括剥离出独特的抽象艺术。
而对舒白秋,傅斯岸之前看他用油画棒作画时,就曾不止一次地察觉过。
小啾的色感、光影和形体概括能力都非常强。
也因此,在翡石这种对光感要求尤为高的材料上。
舒白秋才能做好这种看似极简、实则极度准确精炼的线条。
而且傅斯岸清楚,翡石雕刻与绘画还有一点最大的不同。
绘画是只需要纸笔颜料,之后动工就可以。
但翡石却需要依据原料而雕。
越昂贵的翡石高货,数量越少,也越为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