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父亲无能为力,是何等酸楚痛苦的局面。
任郎中扯了嘴角冲安耒霆拱手,“安厢指挥使高风亮节,令人佩服。”
安耒霆再无半分做做样子的精力,只是略拱了拱手,神色亦是冷的如同三九寒冰一般。
任郎中并不在意,只呵呵笑了笑,而后便跟随卓定胜和陆启言一并前去抓捕安景忠。
安景忠性子高傲,又因为被变相关押而心中憋闷,本是日日盼着能够早些离开此处,结果等到的却是押解入京的圣旨,其恼怒可想而知。
尽管卓定胜和陆启言有所防备,但安景忠还是在盛怒之下殴打了侍卫,抢夺了大刀,劈向任郎中。
好在陆启言眼疾手快,一枚暗器击中了安景忠的手腕,这才救下任郎中,避免了一场大祸。
饶是如此,任郎中仍旧是恼怒不堪,当下喝道,“罪犯安景忠抗旨不尊,藐视国法,罪加一等!待本官回京,必定要上了奏折,告知圣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