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好。”
“公公到最后倒是松了口,只说夏娘子贤良淑德,乃天下女子之典范,又胸有丘壑,大约是能猜得到皇上想吃什么样的吃食。”
“这句话虽听着有些东西,但无论我如何思索,也参不透里面的意思,看来大约需得夏娘子自己好好想一想了。”
“在此事上,实在是未能帮到夏娘子,当真是惭愧至极……”
范平阳满脸羞愧,对着夏明月更是行了个礼。
他在翰林院之时,总是话里话外地透露着自己的抱负远大,为的是能够早早下放为官,为百姓做些实事。
而他现在能够下放为官,地方又是自己颇为熟知的金丘县城,也算是如了意,可这原本期盼着的上任就职,与先前故交的叙旧,竟是掺杂了一道令人这般为难的口谕。
偏生这道口谕,牵扯颇广,结果难料,越发让他心中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