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可谓是大功一件,名扬天下,皇上必定也会论功行赏,届时,陆启言便是风光无限,备受皇恩。
军功在身,更是万众瞩目在身,温家即便有心想要什么,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只敢悄悄进行,同时又怕鱼死网破,好好的棋子最终一无所获,不敢过分要挟。
而再往后的事情,便也有足够的时间再去周旋。
“嗯。”范弘辉点了点头,“说的不错。”
“只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为何愿意对我坦白,说出了这样的实情?”
“纸终究包不住火,与其到时候被厢指挥使查出来蛛丝马迹,倒是不如我此时主动坦白,兴许还能保留得住与厢指挥使的知己之情。”
陆启言顿了顿,道,“再来,我相信厢指挥使是能区分善恶,且与我一般,有远大抱负之人。”
后面这话,听起来有点恭维和戴高帽之意。
但这话,却是陆启言的真心话。
正是在军中与范弘辉相处的这些时日,陆启言看准范弘辉是品行端正,重情重义,忠君为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