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被你救活的这只三首恶龙，回到森林深处，屠杀了20只无辜精灵，还顺便摧毁了附近的一个村庄，造成数人死亡。”

说到这，陆一停顿了片刻。

“我重新再问你一遍，在知道了后续结果的前提下，你还会救那只三首恶龙吗？”

系统忽然陷入沉默，许久都未作答。

陆一懒得等它，索性抛出第二个问题。

“我再问你，一列火车驶在铁轨上，前面是两条岔路。左边的铁轨捆着一个人，右边的铁轨捆了十个人，而此时火车已经来不及刹车了，你作为铁路的管理人员，必须做出抉择，通过变更轨道让火车从某一边驶过。

你的选择是什么？”

“当然是只捆了一个人的那条铁轨。”系统又恢复了往日的回答速度，似乎这个问题比前一个简单得多。

但陆一忽然笑了起来。

“可如果那个人是君莎小姐，而旁边轨道上是十个阿龙呢？”

“又或者，那人不是君莎，只是一个像禹芙小姐那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本分民众，另一条铁轨上依旧是十个阿龙。”

“告诉我，你选择让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