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莎小姐愤怒的站了起来。)
所以你就挑选了那些无辜而又天真的精灵,当做你宣泄不满的目标吗!?
答:呵呵,对,就是这样,不行么?
你口口声声说它们无辜,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了?我是生下来就比别人低贱吗?凭什么你们都能拥有美好的童年,而我却一直在悲惨和苦难中挣扎?
联盟不是提倡人人平等、人类与宝可梦也相互平等吗?那么,联盟没有能力让我和其他人过得一样好,我就反过来让别人、让宝可梦也像我一样悲惨,有什么问题?
我们不能朝着变好的方向平等,但总能一起变差、一起赴死吧?
我认为,你们无权指责我的思想,因为那所谓的人人平等,不过是站在高处的享福者们,随口喊出的漂亮话罢了。
我不信你们看不见社会底层的状况,你们改变什么了?你们开豪车、吃盛宴的时候,怎么不高喊平等的口号,然后把这些资源平分给外面的流浪汉?
君莎小姐,请不要再试图对我说教,你真的不配。
问:(君莎小姐想要反驳,却被陆一拦下,他担心继续这样的话题会令本次审讯全盘崩溃。)
平等的问题,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讨论。请你先讲一下,你是如何杀害那些精灵的,从小火龙开始。
答:行,既然陆一侦探开口了,我也适可而止。
说起小火龙,我寻找它还是费了很大工夫的。因为萌生一个想法并不难,但想把它完美实现,需要进行大量的前期筹备。
由于我不是旅行者,也不是相关行业的专业人士,我只能通过查询资料,去了解那些幼生期精灵的族群地带。
我还要规划合理的路线,避开人多的区域,将自己暴露的风险降到最低。
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一直到7月初,才开始实施我的计划。并且在此期间,我每天都会到不同的医院购买限量药物,包括吸入式麻醉药、安眠药、以及带有致幻风险的特殊药物等等。
联盟对这些药品有着比较严格的管控,一次性并不能购买很多。我担心行动时发生变故,因此积累了非常大的量。
(听到这,陆一缓缓点头,警队查明的小火龙死亡时间,是7月3日,与香怜的说辞完全吻合,证明她并没有说假话。
而另一边,由于精灵世界的社会制度是类似于地球西方国家,比较松散的那种,她购买这些药物确实没那么麻烦。
这一点就明显不如华国了,在华国,一切具备安全隐患的药物,都需要三甲级以上医院开具的处方,证明你确有其病。否则,即便是小药店,也不敢轻易销售。)
问:你用这些药都做什么了?
答:我首先去往烟囱山的烈焰小径,强忍高温,一路行至鲜有人迹的区域。
在那里,我偷偷打开了一罐甜甜蜜,让它的香气迅速扩散到周边区域,很快就吸引来了十多只野生宝可梦。
我在其中发现了小火龙的身影,于是充分发挥我这个幼儿教师的亲和力,逐渐取得了它的信任,让它满怀期待的吃下了我提前准备好的食物。
此时甜甜蜜的香味已经散尽了,周围那群精灵也早就回归了住所,只剩我和小火龙还在玩着游戏。
它对我毫无戒备,甚至还想拉着我去它的族群做客。开什么玩笑,真要是去了,我岂不是完全丧失了下手机会?
于是我哄骗着它,提议带它去稍远的地方转转,因为以它那年幼的实力,族中长辈平时肯定不许它跑得太远。
小火龙非常兴奋的答应了下来,跟在我身后兜兜转转,走到了四下无人的隐蔽地点。
那个时候,它似乎有些怂了。陌生的环境令它很没有安全感,它扯着我的裤腿,希望我能送它回去,但我没有理它。
我欣慰的笑了出来,回身将吸入式麻醉药怼到它的脸上,很快它就毫无防备的双眼翻白,瘫软在地。
虽说我没有亲身体验过,但网上很多人都评价过麻醉药的厉害。只要剂量达到一定标准,无论是人类还是宝可梦,都会彻底丧失反抗的能力,甚至失去药效期间的这段记忆!
我戳了戳它,它一动不动。于是我狠下心来,用打磨过的锋利菜刀,一刀就剁下了它的尾巴!
都说小火龙尾巴上的火焰象征着生命力,是它体内能量的供给站。我目睹了那簇火焰从熊熊燃烧到逐渐熄灭的整个过程,躺在地上的小火龙,也再没有站起来。
事成之后,我在它的肚皮上刻下一个“1”字,随后将断尾和菜刀一并收进包里,强装镇定的离开了现场。
再后来,我的心态逐渐发生了蜕变,变得越来越强大。
我想用同样的方法去袭击急冻鸟,但仔细想想又感觉自己不自量力,于是我在抵达了双子岛后,临时改变目标,盯上了那里的信使鸟。它被我用同样的方法引至角落,随后一刀毙命,刻下数字“2”。
我又找到了水跃鱼,按照歌词“水跃鱼在笑”,让它服下超大量的兴奋剂,导致它心脏骤停。接着我用双手摆弄它的嘴角,让它保持了死亡时的笑容,留下数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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