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发现他不对了,这人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心机,首席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变成这样,肯定是他在引诱首席。”祝朦一脸凶恶,亮出了从褚封那里借来的匕首,“快说,你到底对首席做了什么,不说就杀了你。”
顾蜕眼神幽幽在旁边帮腔:“唐闵是大家的。”
这句话犬槐听明白了:“唐闵是我的!”
另一边知道了来龙去脉的唐闵:报应。
“笑死我了,这算什么,解怔班为一人反目成仇?”许诺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对旁边的夏有雨道:“你怎么不去?”
夏有雨捧着胸:“我心里的血早就滴干了。”
疯魔的解怔班迎来大团结,祝朦向那边报告情况:“这小子嘴太严实,撬不出来话。”
“没用。”褚封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拿过自己的匕首,“我来!”
褚封下手可不分轻重,眼看就要发生惨案,顾药及时出现:“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动静这么大。”
“顾药老师!”全解怔班异口同声喊。
顾药看见自己的学生们个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冲过来向他告状:“犬槐他早恋!”
许诺在旁边憋笑,这是什么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
顾药看了一眼那边被压制念能控制住,依旧用不屈服的眼神望过来的犬槐:“他和谁早恋?”
其他人往唐闵的方向一挡,用义愤填膺的声音道:“和谁不重要,犬槐他早恋,学校禁止早恋的吧,是不是应该惩罚他,采取强制措施。”
顾药差不多明白过来,扶了一下眼镜:“学校并没有这种规定哦。”
其他人脸上一片空白。
顾药笑起来:“过完今年你们就都是成年人了,学校并不禁止你们恋爱。”
即使顾药这么说,其他人依旧不打算退缩,可是犬槐太顽强了,不管采取什么措施,都没有办法从他嘴里获得什么有效信息,也没有办法让他打消这种万恶的念头,最后几人一商量。
“从现在开始,你被禁止靠近首席。”祝朦向前伸出手,做了一个禁止通行的动作。
犬槐不服气:“凭什么,我要过去。”
“首席一定是被你蛊惑了。”祝胧冷酷无情道,“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你,你不会得逞的。”
犬槐这边成了众矢之的,唐闵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时不时就会收获一个“痛心”的眼神。
看到那边被众人围堵,急得抓耳挠腮只能用渴望的眼神望过来犬槐,唐闵不禁勾起了唇角。
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唐闵所过之处,犬槐退散。
直到太阳落山,唐闵站在窗口眺望云层,收到了一个语音邀请,是犬槐的。
他往旁边看了一圈,其他人训练的训练,读书的读书,没有犬槐的身影,不过这些人隐隐约约注意着厕所方向。
唐闵接起通讯,这个下午的犬槐实在太惨,唐闵语气中有了一些温柔的错觉:“喂?”
犬槐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听到通讯器传来的声音,忍不住弯起了眼睛,“谢谢你愿意接我的通讯。”
“你躲在厕所里了?”唐闵手指触碰到舷窗的玻璃,有些好笑道。
“是啊。”犬槐蹲下来,玩弄着自己衣服上的拉链,“他们也太小看我了,以为看住我就能阻止我吗,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有办法和你取得联系。”
唐闵放下手指,背对着窗户,哼笑了一声:“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犬槐站起来,隔着通讯器端正自己的态度,“不管你在哪里,隔在我们中间的有多少阻碍,我都能想办法越过去找到你,和你取得联系。”
唐闵垂在一边的手指微微蜷缩,语气不动声色:“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情话?”
犬槐眼神有些慌乱,结结巴巴道:“情……情话?我没说情话,这些都是我真实的想法。”
犬槐很会说情话,尤其用这种完全发自肺腑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总让人动容,忍不住对他寄以希望。
犬槐低缓又充满质感的嗓音如同的微风敲击竹叶,透过通讯器传过来:“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很认真,不是故意讨你欢心。”
那要试试吗?唐闵眼中似有涟漪波动,那句话却始终没有说出来,通讯器那边也没有说话,像在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唐闵敛下神色:“还不出来吗,那些人要起疑了。”
“哦哦。”那边的人恍然回神,通讯器里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通讯器挂断了,唐闵在这边停了一会,往生活区的方向走去。
迫害犬槐的行动没有停止,就连晚上睡觉,犬槐的床也被众人搬到了离唐闵最远的地方。
不过这阻止不了犬槐跟唐闵联系,收到犬槐发送的晚安消息,唐闵回了一个后,熄灭屏幕。
就像犬槐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