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唐皇审视一番体内,语气轻松了不少:“嗯,想通了一些事情。”
唐后:“舞神舞还没在阿闵身上应验,现在你身上起作用了?”
热闹一整天,这些人居然也不累,一直到晚上该摆宴了,戏台才空出人来。
家家户户都把拿手好菜摆出来,所有食物摆满一条街,跟逛小吃街似的,非要寿星赏光来自己家摆的桌席上吃。
犬槐再抢,也抢不过这么多退休解怔师,只能眼睁睁看着唐闵被一家家拉走。
“唐皇好。”犬槐看见路过的唐皇,打声招呼。
唐皇冷淡地应了一声,端着盘子给唐后找东西吃。
犬槐天生没有感应别人不待见自己的那根神经,熟稔地走过去:“唐皇要什么吃,跟我说啊,我都吃过了,一下子就能找到。”
唐皇报了几个菜名,犬槐动作迅速地带唐皇把菜全找齐。唐皇把盘子给唐后,见唐后满意后,对犬槐的态度好了一些。
犬槐将盘子里食物全部扒干净,一抹嘴:“唐皇还有一件事没有跟唐闵说吧,不打算说吗?”
“什么事?”唐皇还真没想到自己还有什么事瞒着。
犬槐:“就是那个啊,和解怔局争夺抚养权,将自己的命和唐闵绑在一起,唐闵所有行为由你买单。”
唐皇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犬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唐皇都知道我了,我不能知道一点唐皇的事吗。”犬槐耸耸肩,并不在意唐皇的眼神,“为什么不告诉唐闵,这不是件小事啊,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爱他不好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他知道。”唐皇说完,警告犬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但是不准告诉唐闵。”
又来了,原来唐皇这个性子不是怔影响的。
犬槐叹了口气,挂掉了联通中的通讯。
另一边的席会上,来来往往的人从眼前走过,唐闵靠在树干上,盯着挂断的通讯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