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
却不会有很大的打击。
尤其是相对山东诸国旧人的损失。
“就是这里了。”
摇摇头,单手摆动。
儿子这个想法行不通,杀嬴政的儿子?
只会令他们接下来的日子更难。
沿着还算熟悉的道路,行至一座总体没有太大变化的府邸面前,这座府邸……不为奢华,反而凋零不少。
从大门的风雨痕迹都可见一斑。
近前,拉起青铜铸就的门栓,颇有韵律的敲动着。
“天明!”
“父亲,我想要去看一看天明了。”
“他如今在南海郡,那里听叔父说,可以有商船往来了。”
看着面前的陌生地方,少年人没有多问。
早年间,自己一直在大父那里,下相之地、江东之地都是父亲打理和经营的。
“前往南海郡?”
“暂时不行。”
“接下来泗水郡要有大事发生,项氏一族需要有所动作。”
“你不能离去!”
一番复杂的敲门声后,二人静静的在门外等待着。
南海郡!
那里或许没有危险,现在却不是合适的时间。
“不知道天明如今如何了?”
“十年的时间,太久了。”
“他难道真的准备在陆丰那里当一个十年的县令?”
诸夏间,自己并没有什么朋友。
就算是子期、小兰他们,对自己也很恭敬,自己是项氏一族的少主。
他们和自己之间,总是有些不一样。
唯有天明。
自己想念他。
而他为了墨家万千人,选择了十年。
“羽儿,待泗水郡的事情了解,你做什么都可以。”
“眼下……,嗯,你是……,霁伯呢?”
面前那被风雨侵袭的古旧院门打开了,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位一袭黑色长衫的青年男子。
梳拢长发,一根木簪随意的束之,看上去很是有些风雅,然……门外的中年人不为认识此人。
开门的应该是霁伯才是。
霁伯,项氏一族的家臣,负责下相之地的事宜,近年来一直都是霁伯和他们在联系。
“您是……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
“见过族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