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零花钱。”
白笑盈盈地说着,老实的日向雏田,抓着纸牌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半真半假的玩笑。
“我来玩牌?你们怕不是要被收割!偷偷摸摸将查克拉附着在纸牌上,以我的感知,基本就是明牌,比雏田的白眼还夸张……”
“我可没开着白眼玩纸牌……”
调笑着的日向雏田见香磷坐下来,好奇地问道,
“那边的应酬结束了?”
“嗯。很多我都不怎么熟,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跟随我们古杉数百年的家臣,忠心耿耿,哪怕有些已经没落了,后代也不成器,多多少少要给点面子的。”
“大家族也有烦恼。”
长辈们在另一个场合开酒会,年轻人就聚在一起联络感情,圈子就是这么搭建起来的。
古杉之名,就是靠这样的人脉和秩序,运转下去,并持续了上千年。
待香磷将来继承家业,那些人都是麾下的家臣,以后想要做什么事,都得让他们去实际处置。
抓起石桌上的果汁饮料,给自己倒了一杯的香磷,满满地喝了一口。
其实那些人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
俊男美女齐聚的场合,多多少少带一点联谊的属性,如果聊得来,两家合计一下,看着不错,就可以计划联姻了。
那些自认为优秀的年轻男孩,往自己身边凑,到底是为了什么,香磷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看不看得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倒不是说所有的贵族子弟都是绣花枕头,一部分人还是很有教养的,不管是性格还是才情,都很出色,只不过,和香磷不是同一路人罢了。
叹息了几声,香磷看了下远处正在玩雪的几个弟弟妹妹,心情也稍微舒展了许多。
“每年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快乐的,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烦恼也多了。我像小柊这么大的时候,也很少操心,除了努力修行,盼着父母多相聚,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香磷小姐的责任心太强了,我们都还小,有时间慢慢长大。”
浅笑着的白出声劝慰着,香磷扫视着在座的几位,最后视线落在了白身上,
“你的弟弟比小柊她们小不了多少吧,为什么不带过来一起玩?”
“小家伙太调皮了,怕冲撞了贵人,父母不放心。”
“咱们家,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熊孩子闯祸很正常,不会迁怒于人的。你看咱们家,年龄相似的孩子就这么多,外面家臣派来的伴随,大多各怀心思,真能无忧无虑一起玩闹的,也不多。”
香磷小时候过得挺孤单,几个弟弟妹妹,还稍微好一点。
说起这个话题,其实也挺无趣的,主家想要更加亲民一点,可下面的人,还真不一定放得开。
忍界并没有“伴君如伴虎”的说法,可如何与贵人子弟相处,并一起愉快的玩耍,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几人寒暄了几句后,香磷对白问道:
“我听说你的老师打算开年后就为你申请上忍资格测试任务,是不是真的?”
“对。”
白认真地答道,
“我主动向叶山老师提起,对方也十分赞同,至于成不成,还要看五代目那边怎么说。”
“木叶村的高级忍者数量,目前有些捉襟见肘,你应该希望很大。作为年长两级的前辈,为我们开了个好头啊。”
“香磷小姐也要晋升上忍吗?才一年多的时间,是不是太急了?”
白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是说您不够资格,而是……”
“没那个需求,对吧?”
香磷直接了当地揭破了,
“其实,还能当几年忍者,我也说不好,父亲的意思,只要我还愿意待在那边,就不用担心家里。不过,有些责任,迟早要担起来的。”
如果可以,香磷打算在十八九岁的年纪,选择退役,和父亲古杉卜水退学差不多的年纪,回归家族。
从香磷自己观察的情况来看,父亲古杉卜水,对操持家族庶务,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很多小事,都交给下面的人来做,除了一些不得不由主家亲自出手的,基本都不直接把控了。
这样一来,部分内务,就由母亲从内宅发布命令来处置,至于爷爷古杉正诚和奶奶琉璃公主,渐渐开始退居二线,优哉游哉地去享受生活了。
等到合适的时机,香磷打算为父母分担一点事务,即便他们不需要,也不是香磷一直在外面玩“忍者游戏”的理由。
只不过,这样一来,有些事,就要提前准备了。
能够来古杉家族参加年会,甚至私底下的小聚的,可不是一般人。
前厅那么多家世显赫的年轻男女,谁有资格被香磷亲自请来这里的?
不远处,见香磷和朋友说着话,时不时与白互动的渔火,玩游戏赢满了筹码,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旁的藤堂香澄用胳膊肘捅了捅渔火的腰肢。
“怎么,想去那一桌去玩?”
“没有,就是觉得白那个家伙太不识趣了。”
“在你心中,只要有可能打香磷小姐主意的家伙,都需要防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