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甄家商议完了,其他几家也是没闲着。
薛家这个金陵的地头蛇当年可是没有跟着一起进京城,还是全宗族留在金陵,薛家大房主家作为皇商,也是继承了紫薇舍人的排面,一直替皇宫大内,内务府办差,可是除了祖上做过紫微舍人,之后就没有人在做过,只保留了皇商,渐渐势危。
自从大房薛老太爷病死之后,薛家生意如今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尤其是支撑薛家财源的关外商路主线,女真人来了之后直接破坏了商路,阻断了大批的财货。
大房嫡子,被金陵城称之为“呆霸王”的薛蟠更是不学无术,只知道喝花酒闹事,还因为一个貌美的女子当街打死了秀才冯渊,要不是贾家和王家的老亲威势,还不知怎么办呢,这段时间可是愁坏了薛夫人。
刚吃完早饭,薛府的门房小厮过来通传,今個接到京城王家捎来的家书。
薛夫人就想着把薛宝钗叫到屋内商量下;
“宝钗,来,你看看这是京城王家寄来的家书,你说那么多年了,王家也没有给我写什么家书,今天可是奇了怪了。”
薛宝钗倒是想到了自己的哥哥,怕不是打死人吃的官司的事,连忙说道;
“母亲,别急,看看就是,怕不是哥哥那个官司的事?”
“哎呀,快打开,不是说已经解决,判完了吗!怎么还有事?”
薛宝钗赶紧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就看了起来。
“别看了,你直接读出来,我也听听,到怎么回事?”
薛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打开信封自个看了起来,也不出声,这叫那个急啊。
“母亲,不是我们家哥哥的事,是王家托我们打听王家偏房当年的远亲,一个叫王诗涵的金陵女子的事,主要是问她还有没有家人或者宅子在这,很重要。哥哥的事压根就没提。”
薛宝钗大致的把信浏览了一遍,简单说出来信中的意思,反复提及王家远亲一位叫王诗涵的女子,看着薛夫人还是有些着急哥哥的事,压根没听自己在说的话,就再次说道;
“母亲,哥哥的事没事,早就解决了,这封信看样子很重要,是舅舅亲手所书。”
薛夫人听到女儿说蟠儿没事,这才回过神来,长出了口气。
“你刚才说谁?王家的远亲,我怎么不知道,我们王家主家两房都在京城了,哪里还有其他女子?”
“母亲,应该是王家留在金陵的其他十房的人,不是说的主家,应该当年很有名,不然不会提到她的。”
“哦哦,这个啊,我想想,那个是谁来着?”
薛夫人还是把人名字忘了。
“母亲,是王诗涵。”
薛宝钗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咦,有点耳熟,还真有这个人,等下,我再想想,王诗涵,王诗涵。”
薛夫人在那念念叨叨的想着,这边薛蟠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直接推门而入,大大咧咧坐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茶碗,端起来“咕嘟”一下就干完了。
“哎呦,我的儿啊,你这是从哪来的,你看给渴成这样,再来一碗。”
薛夫人一看到儿子气喘呼呼的从外面回来,就把想的事扔在了一边,直接帮忙倒起茶来。
“哎呀,哥哥,你下次进来要敲门,好不好,我和母亲说事呢!”
薛蟠一看到妹妹有些生气了,就立马赔个不是,转移话题答应道;
“好好,我这不是忘了吗,下次一定,一定,哎对了,母亲,我进屋就看到你在那絮絮叨叨什么呢?”
看到儿子问自己,薛夫人这才想起正事,就说道;
“这不是你舅舅从京城来信,说什么找王家的远亲,叫王诗涵。”
“哎呀,我知道。这不是我小时候,母亲你一直念叨到王姨母嘛,就是金陵王家十房的,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怎么想起来找她啊,我记得母亲你当年说姨母去了东北。哎!一说到东北,你们知道吗?天大的事啊。”
薛蟠说到这就兴奋了起来,又干了一碗茶道;
“我在酒楼听金陵守备公子说,这东北女真人来之后,平阳郡城那个叫张瑾瑜的年轻守备将军可不得了啊,和女真大汗黄吉台对阵,几十万大军厮杀三天三夜,现在这个张将军被朝廷封为侯爷,和洛云节度使,手握近30万大军,我的天。”
薛宝钗听完也是很惊异,很难想象几十万人对阵厮杀是何模样。
而一旁的薛夫人听到这平阳郡城守备将军时,则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忽然想起来当年来辞别自己绝色女子。
王家十房的嫡女,住在金陵镜湖东侧的王宅里如仙女一样的才女,当时一露面可是轰动整个金陵城啊。
“我记起来了,知道是谁了。怎么可能啊,她,她儿子都封侯了?”
“母亲,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薛宝钗倒还是不明所以,不知道母亲和哥哥说的是谁。
“哎呦,我的姑娘嘞,你听我说,你王姨母走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哥那时候还小,老天啊,蟠儿你没说错吧?这大武封了个实权侯爷,这可不能开玩笑,这大武从开国那会就是他们这些勋贵把持着,这事古怪啊!”
薛蟠一听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