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觉。”
心腹护卫胡千刀,在身侧小声的提醒道。
江春月一时迟疑,此话不假,既然能提前把洛云侯母亲那边的老宅弄到手中。必然不是一般人,如此会不会先把自己暴露出去。
可是不查清,有些事看不清啊。
看着花厅一片欢声笑语,竟然是如此刺耳,漕运河上的溃败已然传到了金陵,都慌了,包括自己。
江春月拿起倒好茶水的茶碗,看了看碗中清茶,叹息了一口气,
“千刀,想办法,既能查到又不暴露自己,侯爷可是要到了,那些废物自作主张集结大军去截杀钦差大臣,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如今大军溃败,人家快到了,你说他们能不慌嘛?”
“知道了,老爷,现在谁参与其中虽有猜测,可是没有证据啊,掩藏的太深了。”
胡千刀点头答应,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没有显露出来,虽然苏会长知道内情,可是不说谁能知道。
“无非是那几人,即使不是也是知情的,现在就是各自保住自己身家性命的时候了,好多人都以为边军和江南驻军一样,等到边军到了就知道了,哎。”
江春月叹息了一口气,起身就要回去,想到了当年去边关行商,见到边军的残忍和生活的残酷,也是心中不安。
胡千刀更是知道那些人的野蛮,握着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老爷,小的知道怎么做了。”
金陵码头,
夜色降临,
漕运卫军的士兵解除封锁后,早早就撤回军营,而在军营的水寨码头,只剩下停靠着几艘斗舰船,平平无奇。
河面上有一艘楼船直接略过金陵码头,而且船尾处有着一个床弩箭矢钉在上面,可是不注意看也是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甲板之上,
焦可将军一脸的阴沉之色,带着大批的亲兵清理楼船上的痕迹,站在甲板之上看着不远处的金陵码头也是叹息了一口气。
副将带着人收拾完毕后,简单的看了一眼,没有问题后,就从屋里面走出来,有些急切的就问道。
“焦将军,咱们就这样回来,可是那些留在那的卫军弟兄们和府军的人怎么办?”
“江北郡有人在那收拢溃军,不用怕,只是他们回不来了,留在那边耐心等待就成。”
焦可也是有些伤感,最然对他们没有感情,可是如此大事竟然惨败收场。
留下副将傻楞站在那里。
而金陵码头大营,
冯校尉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偌大水军连个将官都没有,严指挥使去了总督府,副将带水军去了京城,偏将则是带着剩余的卫军士兵出去了,如今可是一人都为归来。
想到昨日,军营大批士兵神神秘秘就跟着偏将走了,现在连一艘船回来,必然是出事了。
“老大,怎么办?河面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那狗日的副将,咱们的人怕是出事了,”
“我就说前几日咱们卫军里面气氛不对,怕有事发生。”
校尉身后的几位把总头领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都是没有好话,校尉看了身后不多的人也是有些知道大祸临头了。
“来人,把大营入口处守好,绝不放一个人进来,至于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大哥,难道没有办法了嘛。”
其中一位把总急的问道,这时候都知道是出了事的,虽然不知道出了何事。
“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不要问,不是我等能问的。”
校尉也是摇了摇头,看了下在水寨孤零零的一艘斗舰船,露出凝重的表情。
............
而在外面的码头不远处的酒楼。
右护法派去的人陆续回来了,谨慎的看了一圈后,走到了酒楼后院,敲了下门。
“谁?”
“护法,是属下。”
听到是身边的探子,应先才打开了门,看了下二人的身后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就把二人带进来。
“有发现那些人的落脚处了吗?”
“回护法,没有那些人直接上了客船往北而去,当时属下离得不是很远,看得一清二楚。”
几名探子也是把跟踪的事说了,然后犹豫了一下继续说,
“护法,金陵,码头卫军大营空了,里面几乎没有士兵。”
“什么,你们可看清了?”
“必然不会错。”
右护法难以置信的看着几个属下的汇报,在联想茶馆老船头所说的话,忽然明白了,卫军的人为何封锁码头。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