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虽然还未上重刑,可是今日众官员的表现,皆是对好口供一番,几乎没有线索。
就是崔德海崔大人虽有动摇之心,可是被田大人提醒了一句,就好似醍醐灌顶一样,好似想通了,绝口不提,恐怕背后之人非同小可。
侯爷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要去现场查验,落实证据,至于用灰烬的算法,算出实际粮食的多少,也是旷古烁今的想法,户部的人已经开始带着大批账房开始算了起来,大约之数还是有的。
至于其他的,恐怕那些言官会闻风而动啊,侯爷自是不怕,可是我沈中新也不是站在背后的小人,此事沈某接了,想通了念头,眼神更加的坚定。
到了前面不远处街口,就是一座水桥,过了桥就离得荣国府不远了,张瑾瑜心里就蠢蠢欲动,当然不是想着李纨,虽然妇人更贴心,可是有个林妹妹在那,其他的自然是落了下风,想到了林黛玉,答应去看她的,到了今日还没着落,心里难免不爽利。
忽然看到在桥头,有卖云片糕和糖葫芦的,掏出几两银子扔过去,喊道,
“过来,你们摊上的东西,全给本侯包了,那个卖糖葫芦的,小心点别弄脏了。”
“是,是,侯爷,小的一定小心,一定小心。”
几个小商贩,急忙点头答应,收了银子就开始打包起来,侯爷在这一片,谁人不识,谁人不晓,不远处就是侯府商会的门面,周围的小商贩承恩甚多,看着侯爷威风凌凌样子,更加的小心了。
就在此时,桥上走着的百姓见着官兵来了,都是停下脚步,就此让开桥面中央道路,怕冲撞了官军,惹了麻烦。
刘姥姥带着板儿,看着人高马大的官兵,也是急忙让出路,生怕冲撞了贵人,见到人喊着侯爷,必然身份尊贵,哪里是我等贱民敢看的。
可是板儿不知道是走累了,还是刘姥姥舍不得让他吃馕饼,腹中有些饥渴,看着有人收拾着糖葫芦和糕点,口水直流,忍不住喊道,
“姥姥,姥姥,我也要吃糖葫芦,”
刘姥姥大惊,怎能如此不知好歹,急忙捂住板儿的嘴,还说道,
“吃什么吃,到了地方再给你吃,”
可是板儿又渴又饿,见到姥姥不给买,就在那放声痛哭起来,这动静格外引人注目。
张瑾瑜骑在马上,看得清楚,就是一老妪带着孩童,也没有其他家当,看其可怜,吩咐道,
“你,把这两样再拿出几个单独包上,给那老妇送过去,说是给孩子的。”
小贩见此,手上动作利索,很快个分出两个包好,感慨道,
“还是侯爷仁慈,我等虽是贱民,蒙受侯爷之恩甚多,这银钱不能要,”
说完还想把碎银子递回来,张瑾瑜哪里在意这点银子,要是拿了这点银子,传出去,岂不是坏了自己名声,自然是不肯要,
“不必如此,本侯不缺这些,倒是你的手艺甚好,在这一片也是有了名气,本候吃得开心,就是你报恩了,至于说承恩的话,不要再提,知道你们都不容易,拿着吧…”
张瑾瑜宽慰了几句,周围百姓和小商贩听了,感动不已,尽皆跪拜,
“还是侯爷体恤我等小民,谢侯爷。”
“都起来。”
“谢侯爷。”
起身后,还把包好的零嘴送给了刘姥姥,刘姥姥不肯接,商贩就说道,
“老人家,这是侯爷的好意,不必过谦,拿着吧,给孩子的。”
刘姥姥刚刚见过侯爷的威风,也见到百姓并不怕此人,那就是好官,能送给自己这些,自己不能不道声谢,就拉着板儿走到桥中央,跪在地上磕了头,
“老妇人刘氏,带着孙子板儿,谢侯爷赏。”
“老人家请起,哪里需要你跪拜,不必如此,看你这样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刚来京城不久?”
张瑾瑜抬眼打量一番老妇,身穿黯淡的红袄,颇有些年头了,双手粗糙,必然是做的农活留下的,面上虽然带着讨好的笑意,可是不卑不亢,说话也明事理,至于那个身边的小孙子,叫板儿,哎?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刘姥姥也不敢隐瞒,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自己这个样子确实是刚到京城,
“贵人,您说的对,老妇人这些年才回来京城,好多事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