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妙。”
好似是为了配合洛云侯的话一般,刚说完话,就见宫里西首之地,最近的小文宫那座偏殿,剧烈摇晃摇摆不停,那屋顶廊儋上的瓦片“哗啦啦“落上,一时密如雨上。
然后张瑾瑜脸皮一搭下来,就想扇一下自己的嘴,太配合了吧,娘的,这事整的。
不光是那些年久失修的偏殿,就是宫城城门上的阁楼,也不知是年久失修,还是无人保养,瓦片落下,把守在城墙下的禁军,砸的哇哇大叫,惊恐逃窜。
宛如败军一样,四散而逃,同时从最上面的落下一个大瓦片,砸到了城墙边上,碎成几片,激射而出,正巧就往武皇所乘坐的车架而来,张瑾瑜余光所见,急忙收回手,抽出宝刀,大喊一句,
“护驾,”
回身瞅准时机,以刀背对之,想把瓦片割开,可是碎片残余速度何其快,张瑾瑜无法,只得估摸着过来的曲线,
然后一刀砍过去,只能把最大的瓦片挡住,可是其他碎片还是极速冲向了马车,其中一块击中车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马车顶部的方形遮挡,一下子就被打了下来。
还在等他人反应过来,而另外的几处碎片,击中了马车门框,赶车的皇城司也是应声倒地,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还有两个碎片无情的撕裂车帘,冲了进去,紧急时刻,武皇见了,想也没想就把江皇后揽在怀里护在身下,旁边的嬷嬷也是急速冲过去企图挡下,可是速度太快只来得及挡住一个,就被击伤倒在地上,
另一块碎片则是直冲武皇而来,一声闷哼,碎片击中了周世宏的臂膀,划破了衣物,鲜血横流,江皇后大惊,凄厉的叫了出来,
“陛下!”
而在外面的众人,变了脸色,戴权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急的步子都迈不出来,
“陛下,陛下,怎么样了,”
张瑾瑜急忙跳下马,上了马车,挡在的车门处,紧接着,走了进去,然后看着武皇抱着臂膀在那痛的闷哼,只见手掌处捂着的地方,衣服撕破的地方,渗出鲜血,而皇后娘娘早已泣不成声,
“陛下,忍着点,”
说完掀开衣服,从内里拿刀砍下长条锦布,然后对着武皇伤口处缠了下去,用力的紧了紧。
武皇受了疼,额头上见了细汗,忍着疼痛,恍惚间看向外面的一片狼藉,没想到,今日出宫,竟然能遇到天狗食日,还有地龙翻身,朕究竟是有何错事,难道是朕的失德,那等灾异,上天莫非在警示于朕吗?
不过再看向宫城,各处完好无损,只有大殿屋顶的瓦片落下,部分年久失修的偏殿倒塌之外,应该是无大碍,现在最要紧的是稳住朝廷还有京城的百姓,更要稳住即将到京的府军。
张瑾瑜又从身上割下一坨锦布,不放心的又给陛下缠了几道,然后回身坐在马车上,抢过缰绳,准备亲自驾车进宫,
“宁边,跟上马车,护送陛下回宫。”
“是,侯爷。”
正准备驾车前行,忽然肩膀被抓住,张瑾瑜回头一看,竟然是武皇抓住自己,一脸凝重之色,沉声道,
“洛云侯,你去城外调兵,要快,”
“陛下,臣不放心,先护送陛下回养心殿,回头臣再去,驾!”
哪知道武皇的手又是拉了一下,受力不稳,歪倒在一旁,艰难说道,
“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更应该去调兵,把宁国府围了,然后带兵进宫,拿着我的御令来见我,戴权,你也不要陪着朕回去,去找保宁侯,让其本部禁军出动,看守京城大门,另外派遣心腹精锐来宫门处等候,再派人去安湖大营,传令给王子腾,务必稳住安湖大营,必不能生乱,无诏不得动用一兵一卒,快去。”
“是,陛下,”
戴权知道陛下是何意,一咬牙,带着两个皇城司近卫,转头就走,可是张瑾瑜始终不动,
“陛下,臣要是走了,陛下身边可就没有可用之人,臣,不走。”
看着倔强的洛云侯,武皇心头一暖,
“朕能行,你必须去调兵,朕说不得还需要你,城外,客军就快进京了。”
武皇周世宏虎目盯着洛云侯,此时身边忠心之人竟然会是他,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未必不是机会。
看着陛下坚持,还有皇后娘娘的焦急担忧的神色,张瑾瑜无奈的点了下头,
“陛下,臣去去就来,必然不会让陛下久等,臣把副将宁边留下,三百骑兵虽然不一定够,但是必然会护陛下周全,臣,走了。”
张瑾瑜说完话,就跳下了马车,翻身上了战马,
“洛云侯,调兵之后,三位皇子那边”
张瑾瑜回过头,看见江皇后那流泪的模样,想到了自己母亲王夫人,用力的点了下头,
“臣明白,娘娘放心,必然保他们周全,宁边,你领着三百骑兵,跟在陛下身边,寸步不离,直到我回来,除了太医,还有陛下命令,谁去都不行,听清楚了没有。”
“末将遵命,寸步不离,侯爷未到,陛下未传令,任何人不得见,”
宁边重复了一下军令,然后下了马,上了马车,拉住缰绳,
“陛下,臣去了,除了留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