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摔倒在车内,呵斥道,
“怎么回事?”
扶着车壁,坐稳后,柏广居问道。
“老爷,过不去了,前面有大批禁军对峙,也不知道出了何事,看样子不是一伙的。”
车夫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今日发生的事太多,早就没了主意。
襄阳侯走到车前,掀开帘子往外看去,果然是两方人马在宫门口对峙,难道宫中出了变故,是陛下还是太上皇,这些兵丁都是禁军的人,最后面还有洛云侯的精锐骑兵,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回头,看到镇国公还有理国公等老国公,带着亲兵护卫,都亲自赶了过来,心下稍安,
急忙下了马车,来到了镇国公马车一旁,拦下车架,急声问道,
“镇国公,出大事了,禁军宫门前两军对峙,看样子是动了怒。”
随即从车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咳咳,都一把老骨头了,临了还要再过来,对峙的可是左右二卫和保宁侯他们吧。”
镇老国公心里明白,宫里必然出了事,禁军大统领保宁侯投靠了当今圣上,可是太上皇的心腹旧部也在禁军左右二卫,都是心照不宣的。
今日的事情,恐怕是宫里有了变故,没有通知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情形,不免有些担忧,陛下和太上皇到底如何了。
“襄阳侯,你在此等一下,等那几个老家伙到了,我们去宫门处等候,必然要探寻圣上和太上皇的安危,此乃大事。”
“是,老国公,那前面的事。”
“打不起来。”
一声幽叹之声传来,
柏广居应声答应下来,也派了亲兵左右,过去拦着勋贵的车子。
宫门前,
文官的人吓得躲在一边,卢文山破口大骂守宫之人,
“乱臣贼子,还不把宫门打开,伱是想惹出弥天大祸嘛。”
宫楼上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的校尉孙善,见到如此情形,更不敢再开门了。
躲在城楼里根本就不理会。
禁军左卫先锋官贺昌,提着大刀从本阵骑马出来,魁梧的身材,满脸的络腮胡子,粗犷的面容发黑,还有一身重甲,手里还有一柄大刀,竟然还披着绿色的披风,着实辣眼睛,要不是黑脸,还以为关二爷在世,张瑾瑜看着来人,想来还真有几把刷子,但是马上交手,段宏可是一把好刀。
“哪里来的老狗,在此耀武扬威,你家爷爷贺昌在此,还不下马请罪,待会动起手来,爷们认得你,可是爷爷的手中的大刀认不得你,”
贺昌之所以如此嚣张,就是因为他的先锋官可是太上皇亲自封的,就是因为在左右卫军中大比夺得了状元,特被太上皇亲自授予的先锋官,傲气十足,勇武过人。
段宏看到来人一身重甲,骑着枣红马,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轻笑了一声,此人不善马战,马上作战,就是重甲也是不一样,要保证双腿柔韧性,所以披甲和步军不同,而对面一看就是骑在马上的步军,喝骂一声,
“小子,取你首级者,关外先锋营副将段宏是也。”
说完就开始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而贺昌也不含糊,大刀摔在右侧,竟然拖刀而去,四周的人看得目不转睛,张瑾瑜也没想到贺昌竟然有拖刀之术,这不是关二爷的招式嘛,不知道是不是徒有虚表。
想着,
二人即刻不到五步之内,各自手持兵刃迎面而上,战场为之一静,刀抢相交,火花四溅,打马交错而过,一个回合已过,双方斗个旗鼓相当。
“好力气。”
张瑾瑜垮了对面的武将一声,能跟关外之人比力气的没几个,前面,段宏稍微愣了一下,此人力气不小,自己不能压制,那就看看真本事了,
“驾。”
又是一声轻喝,加快马速冲了过去,贺昌也是调转马头,继续拖刀而回。
二人相遇就是抡起大刀横扫千军平砍过去,段宏也不慌乱,一低头俯身躲过,然后长枪一收,猛地刺过去,被贺昌眼尖的躲过去。
而后,二人勒住战马,你来我往相互拼杀,看得周围的人面有震惊神色。
近半个时辰,双方的战马都呼着白气打着饷鼻。
“好家伙,禁军果然卧虎藏龙,打了那么久不分上下,如今交手多少回合了。”
身后亲兵回道,
“侯爷,段将军已经和对方交手一百五十合了。”
“哎呀,打的不累,看得都累了,”
张瑾瑜骑在马上,对着场内喊道,
“段宏,你还行不行了,这么久,溜猴呢。”
“侯爷,难得遇上个对手,打的痛快啊,侯爷稍等,看末将取他首级。”
说完,段宏眼中厉色一闪,继续打马冲过去,贺昌也是气喘吁吁。
见到对面将领杀过来,再次提刀冲了过来,可是拿着大刀的手还打着哆嗦,二人刚刚相遇,段宏忽然加快马速,然后长枪一跳,挑飞了对方的长刀,然后一个反身,长枪如毒龙一般,刁钻的刺穿贺昌的小腿弯处,鲜血横流一声惨叫,紧接着收回长枪再次刺杀过去,贺昌俯身想躲,可是左腿不听使唤,慢了一下,再用大刀隔档已然来不及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