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抬来的人放在堂内地上,就让身后跟随的郎中,上前诊治。
“都散开,散开,那个郎中呢,先过来,看看人怎么样了,可别死在这了。”
贾家那边叫的郎中,也被江捕头给带来了,抬着的人,在路上昏迷不醒,好在还能哼哼,应该没事,
“是,捕头。”
就在顺天府的大堂里,衙役帮着把人给放在地上,郎中走过来,伸手把把脉,又摸了摸鼻息,这才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对着二人的头上扎了几针,又从箱子中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两粒,一人喂上一颗,
要了两盆清水,给二人擦拭头颅,顺便拿出白色锦布,给二人缠上,弄好后,二人也不再哼哼,脸色好看了许多,
“捕头,人没事,就是被打晕了,小的给上了药,包扎好了,养养身子,不成问题。”
“那就好,怎么人还没醒呢?”
江捕头此时心烦意乱,也不知大人回了会怎么训斥自己,看这一圈人,恨不得上去一人踹上一脚,
“捕头,这二人头部受伤,人昏迷需要休息,恢复元气,贸然叫醒,恐伤身子,痴傻也不是不可能,”
听郎中说的这样严重,这他奶奶的还怎么审,也不知怎么安排,正为难的时候,治中宋大人,从里间屋子走了出来,不耐烦问道;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看着地上还躺着二人,头上缠着锦布,看样子伤得不轻,又问道;
“何人打架。”
贾蔷本想向前述说,可是江捕头先人一步,走上前,拉着宋大人到了一旁,小声耳语道;
“宋大人,是贾家子弟相互打的,下了死手,还爆出了不少事,卑职怕事情做大,就先把人扣住了,”
“哦,贾家,可是荣国府那边?”
宋大人心中顿时就想到了荣国府,京城贾家,现在算来也只有一个了,那就是荣国府,宁国府那边还不知以后成了什么样子,所以,在京城,都知道荣国府,就代表了贾家,
“是啊,宋大人,就是荣国府的事,说是主家不让族中子弟科举,族中子弟闹事,称报国无门,而且,还说主家那个珠大爷,中举后死的蹊跷,您说,这些事,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起来吗,现如今,宁荣街那边,还有许多人吵闹呢。”
宋昌平还不以为意,一听说是恩科的事,身子不由一抖,又听说报国无门,脸色直接惨白下来,瞪着眼看向江捕头,好似要把他吃了一样,
“你真是胆大妄为,什么事都要往衙门带,这些人,你把他们带回来干什么,不要命是吗,你也是老人了,怎么做事呢。”
嘴里埋怨的话虽然说着,内心又在快速想着办法,现如今也不知能不能瞒着,按下心思,可是一想到在东城市坊,还未撤离的皇城司近卫,又是一阵头疼,这些人在那,哪里能瞒着他们,狗鼻子都没他们那么灵敏呢。
还是需要找大人好好商量一番,
“江捕头,先把他们看着,至于这些人,也别让他们乱跑,我去后院寻大人商量一番。”
“是,宋大人,”
江捕头一抱拳应道。
至于宋大人,脸色难看的走下了台阶,往后院而去。
话说顺天府尹的徐大人,愈发的没有精神了,这些日子是借酒消愁,一心思的记挂着那个北地逃亡女子,好好地女子,怎么在府上说丢就丢了呢,一直打不起精神,几乎足不出屋,之前还想着,寻个良辰吉日,就纳她为妾,
早知道这样,还寻什么时间,直接纳入房中该多好,忽然想到了洛云侯,会不会是他见色起意,出手把那女子给私下夺走了,想到此女子从北地而来,会唱北地小调,定然是勾起了洛云侯的思乡之情,
明着不会来,暗地里可就不知道了,但是转念一想,洛云侯虽然好色如命,但喜欢的都是绝色佳人,这女子如此普通,哪里能入眼,即使入眼,也是看中了她的嗓音,想到这,徐大人就坐不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探一探侯府虚实呢。
正想着此事,
听见外头吵闹声,更是怒不可恕,带着酒气,气哼哼的起身,就去了前殿,想要看看出了什么事,
刚出了屋子,
小路上,
遇上疾步而来的治中宋昌平,一见面,就喊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宁荣街的贾家,出了大事了,荣国府竟然拦着族人,不让参加科举,被族人子弟一闹,还动了手,照死里打啊,现如今都传开了。”
本以为是天大的麻烦事,
谁知,
徐加庆徐大人,忽的猛然惊醒,眼神一亮,天无绝人之路,想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