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阴阳八卦图挂在里面,楼上的屋子更是没留多少,倒不如,奶奶去那里住着。”
银蝶儿也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毕竟整个宁国府,也就是天香楼的院子是最好的,而后是前面东西两院,加上,后院和后花园,以及西首那一排排下人住的许多厢房,屋子倒是多,但是好的位置,也就是中间的那座楼了,毕竟建造的时候,里面一壁影用的沉香木,自带着一股香味,做安神之用。
想来,奶奶要是过去住了,这以后,说不得东府的管家权,还在奶奶手里,
尤夫人此时已经躺下,盖上被子,眯着眼,回想以往自己在天香楼的种种,心里五味杂全,轻叹一声,
“哎,再说吧!”
“是,奶奶。”
银蝶儿无法,只得收拾了桌子,就此离开,
而在荟芳园,
此时的四周,点着烛火,一众不少贾家小辈之人,跪在此地守灵,西府二奶奶放了话,在此守灵,守的好的,每人五两银子不说,就是东府准备放出去的丫鬟,都可以给他们一人送一个,这样一说,本是苦差事的守灵,十几个人,都留在此处,没一个离开的,就算是贾青,贾芹,还有贾芳等后辈之人,也暂时忘却顺天府衙门的蔷哥儿了,跪在那打着个瞌睡;
“青哥,明个过后,二奶奶那边,真的给咱们发个丫鬟。”
贾芳跪在那,悄悄用手按了一下膝盖,跪的久了,难免酸痛无比,可是让他起来,那是不可能,家中也不富裕,五两银子不少了,还有一个婢女领着,这种好事,哪里去找,就算自己不收入房中,给母亲身边伺候,也是好的,
“废话,自然是有的,二奶奶何曾失言过,府上那么多人,能少的了咱们这些人的,”
“是啊,两位哥哥,又不是要什么人,本来就是放出去,给谁不是给,”
贾芹如今好了伤势,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跪在这,特意多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私下里,平儿姑娘传了话,让自己不可再胡言乱语,还多给了十两银子,算是封口费,其余人也不知晓,就埋在心底,
学堂的一些人,也就有的没的,跪在灵棚里,相互聊着话,可是他们,都没有顾忌一个人,那就是在最前头,给贾敬烧着纸钱的贾蓉,少说也是宁国府的主子,虽然贬为庶民,可是府上的事,怎会不知会他一声,连府上的丫鬟都给族人婚配了,那宁国府还剩什么,私产还那么多,公产就不用问了,全都在宁国府这边,难不成,这一次,都被西府给吞了不成,
本就是虚弱的贾蓉,哪里能忍得住,猛然站起来,只觉得眼睛发黑,差一点就晕倒在地,趴在那好一会,才回了神,眼冒金星,其余人都在谈论着府上的趣事,无人发现,刚刚他想着去西府质问,但也知道,此时要是闹起来,怕是给他加上一个不孝的帽子,
忽然,想到生病的尤夫人,或许,还能从她那知道点实情,毕竟,以后的爵位,可是留在她肚子的,就算分着家产,也好多给一些,想到此,看了下四周,出声道;
“贾芹,帮着烧纸钱,我去方便一下,”
“哦,好的,蓉大哥。”
贾芹还想听一下,见到蓉大哥起身,只得点头过来帮着烧纸钱,随后,贾蓉起身,披了衣服,就小心去了东苑的路上。
也不知为何,以往热闹的宁国府,现在有些了无生气,虽然不少院子灯火通明,但是那种疏离感觉,却上了心头,早知道,就把那个妖道除了,可一想,要是没有那个妖道,自己父亲贾珍,又不知道如何作践自己,罢了,
瞧见东边隐约有些人影,快步走了过去,刚到院门口,有着四个小厮守在那,打着哈欠,早些日子,倒是没看见,贾蓉不以为意,迈步走过去,就想硬闯,谁知刚到了门口,就被拦下,
“蓉哥儿,夜了,院子不能进。”
领头的小厮,见到是贾蓉,一点面子也没给,直接拦下,两府的事,几乎所有下人都知道了,以往不怕,现在更不怕了,
贾蓉脸色一沉,厉声呵斥,
“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
“自然是知道,蓉大爷,不是小的不让你进来,夫人睡了,天色已晚,许些话,不好说,要是有事,明日里再说,”
几个小厮都是银蝶儿从前院里面找的,所有的事情也交代清楚,就算之后的放人,也轮不到他们,这机会,谁敢不答应,尤其是家生子陈生,被点了东苑护院的管事,听到动静,带着两人,走了过来,见到是贾蓉来此,抱拳施了一礼,
“原来是蓉大爷,不知蓉大爷有何事来此,要紧的事,说一说,让奴才进去禀告一声,”
贾蓉哪里受过这种气,就算以前有,那也是父亲在的时候,立刻出声骂道;
“狗东西,主子的事,是你能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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