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短匕首,小心的挑开她脚面的袜子。
洪叶嗯嗯唧唧的强忍着疼痛,郑一峰虽是独眼但是手却稳。
用了几分钟总算把洪叶脚面的袜子挑开了露出了通红的脚面以及鼓起的燎泡,这只脚真的烫的不轻。
列车长已经找来了药膏,手上还拿着卫生钳,上面是沾了酒精的棉球。
“姑娘你忍一忍啊,这个会很疼。”
说完,列车长就用卫生钳帮着洪叶的脚面用酒精降温。
洪叶疼得呜呜乱叫,郑一峰在一旁看的心急。
“好了,我给你抹点药膏,过几天就会好了,只是这几天伱的出行要受到影响了。”
洪叶一听眼泪慢慢就下来了,“我去比勒陀利亚有重要的事,要去参加中央议会的开幕式并参加会议,若是不能走,那我的会议怎么办?”
列车长一听,当即明白了。
“哟,姑娘你还是中央议员呢,了不起!
我们铁路系统才有几个中央议员,我还不知道中央议员长啥样,没想到你这个中央议员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脚面上感到一阵清凉,洪叶心情好了许多。
她不好意思的低头,“这都是我们厂长硬把我推出来了。”
列车长笑了笑,“这可不是硬推就行的,中央议员的选拔标准很高的。
同时也需要考虑性别比例,所以你这个中央议员既有运气成分又有你的实力做保证。”
这下子洪叶知道自己为啥会被选为中央议员了,“原来是这样啊,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列车长摆摆手,“没什么,这都是我从报上看来的。
对了,郑一峰到了站就可以休假了,这几天就让他给当车夫。
他有一辆自行车,正好可以接送你去开会。”
洪叶看向一只眼的郑一峰,当即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好吧。”
列车长却是哈哈一笑:“这有啥不好的,他把你烫伤了,给你当车夫是应该的。
不要客气,使劲使唤他。”
郑一峰也是好汉做事好汉当,豪气的点头,“没事的,我接送你一下没什么事,倒是让你受罪了,真是对不起。”
就此说定了,两个都有缺陷的人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