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是弱了一线。
没办法,御膳房的金字招牌摆在那里的,皇宫的政治高度也摆在那里的。
鸿宴楼的八珍宴席已算是极为不俗,仅次于皇宫的八珍宴席。
朱黄是一个人精,他凭感觉就能判断出宇文君与自己的客人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而已,故此没有安排舞女助兴。
本想着不让宇文君掏银子,留下一副墨宝在鸿宴楼也可以,但这种事鸿宴楼做的太多了,别的不说,仅凭朱黄收藏的名人雅士的字画就能值不少银子。
思来想去,朱黄还是决定让宇文君掏了饭钱,这样既能让宇文君的客人感受到诚意,也能给朱黄和宇文君之间一个体面地台阶下。
可他终归没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宇文君会请一位中年剑客吃饭。
不懂的事情,他不会主动询问,在皇都生存了这么多年,凡是自己不懂的,那必然都是自己不应该知道的。
两个时辰后,宇文君与柏小卫走出了鸿宴楼。
无人知晓他们吃饭的过程到底都聊了一些什么,鸿宴楼里的眼线也看见宇文君与柏小卫在岔路口分别。
一人去了皇宫,一人去了闹市。
演武场上,捉对厮杀已进行了好几次。
宇文君归来,也并未太过于吸引注意力,康长治见他回来了,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可很快又进入了提心吊胆之中。
如他所见,北方七律与南山五绝交手,都尽可能保存实力,可场面也能看得过眼,形式走得很好。
将核心战力储存起来,针对白鹿阁四大魁首,真不知这四个优秀的晚辈能否招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