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看见彼岸都觉遥遥无期。
见岳父这般模样,宇文君想起了昔日与魔君的那一局手谈。
或许,在魔君眼中,亦如岳父在自己眼中,或许,还要更不济一些。
几局过后,星汉西流。
岳父大人起身擦了擦鬓角的冷汗,感慨道:“隔山海,隔山海。”
宇文君柔声安慰道:“爹接触棋道时日不长,功力浅薄了些也在情理之中,平日里可与娘多多手谈,单论棋力,娘在你之上。”
景母虽一直都在观棋,或许是旁观者清,或许悟性真的在景父之上,总能比景父多看出一两步来。
岳父大人闻后狐疑道:“当真?”
景母无奈笑道:“君儿所言,岂能作假?”
景父忽觉心头一阵沉重,下棋若下不过女子,有些伤颜面,毕竟棋道乃大丈夫所长。
宇文君笑道:“夜色已深,爹娘早些入睡吧,佩瑶那里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或将到了天明,你们无需担忧。”
看了眼另外一张棋桌,婆婆和儿媳此刻脸色都不轻松。
一想起修为一事玄之又玄,二老也便没有打扰,轻手轻脚的入了卧房。
宇文君则自顾自倒了杯茶,静静的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