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炆的种种不是,徐增寿却关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将他拉回了现实。
“没有,就是想到了北边的事情,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与武定侯表达。”
朱高煦勉强回答,而郭英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对他所说的奉承话语,皆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可是见过太多与藩王交好后,自取灭亡的勋贵了,自然不可能步那些人的后尘。
朱高煦这人的身份,即便放在整个京城,也是极为敏感的那几个人,更别提眼下的他还在武英殿理政了。
就目前来说,郭英很清楚皇帝在想什么。
制衡秦晋燕周这四个强藩,是皇帝目前在做的一件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的走向不能按照皇帝的想法去走,那眼下在家休养的冯胜及傅友德二人,恐怕难以保全性命。
这两个已经没有兵权的功臣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何况负责宫廷禁卫的自己?
因此,郭英眼下只想快点结束中元祭祀,不想再与朱高煦纠缠半点。
他那刻意保持距离的举动不难看出,因此徐增寿也小声在朱高煦耳边提醒:
“武定侯是陛下的贴身人,你小子最好别与他亲近,免得被庙堂的人抓到把柄。”
“知道了……”朱高煦颔首,顺带瞥了一眼郭英,不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我在这南京,恐怕是施展不出什么手脚了。”
想到这里,朱高煦也转头看向了紫金山外,眺望着一眼看不到边的南京城:
“想要施展手脚,还是得去一个距离南京足够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