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害怕朱元璋和北地藩王。
“他们……呵呵”朱允炆忍不住冷笑,同时瞥了一眼黄子澄:“爷爷和孤的那些叔叔们可都还没老,他们想要动弹,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份量。”
首先便是一个月前朱高煦寄回来的第一封信,其中提到的是朱高煦的。
燕王府内,刚刚回到王府的朱高炽没有休息,而是马不停蹄的写了一封信往北平送去。
“十余处?”朱高煦一愣,倒是没想到明代矿工的寻矿速度居然有那么快。
看着朱高炽那落寞的背影,王府护卫忍不住安慰起他,但朱高炽却摇摇头:
朱允炆真正担心的,从来都只有藩王,尤其是北边那三个……
他很清楚,老朱可不会因为自己昨日的话就禁足自己,他今日的做法,恐怕是为了掩饰自己不想杀冯胜和傅友德的心思。
朱允炆心不在焉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摆,可当他再次抬头时,他却又冷笑:
“殿下,这次北巡,北边的蛮子可是被咱们吓得不轻。”
坐到饭桌,朱高煦便安抚了几人的情绪,然后开始招呼起他们动筷。
朱棣熟练地翻身下马,只是招呼了姚广孝一声便要往家里赶去。
这一件件事情被姚广孝全盘托出,每一件事情的内容都让朱棣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们仅穿着鸳鸯战袄、胸甲和护臂,一副轻装归来的模样。
见朱高煦看钱袋子,王俭不假思索的解开放到了石桌:“这里有十九贯钱,刚才给五六拿了一贯,您看到了的。”
在这样的气氛下,众人虽然没有酒,却还是很快打开了心扉,不多时便谈天说地了起来。
“伱们别有什么负担,我不会有事的。”
此时在他不远处的东宫带班太监也走前来作揖:“太孙,江右那帮人的手也伸的太长了,居然还想染指云南的矿山。”
正当姚广孝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见解的时候,朱棣突然来了一句:“要不给老二请个道士驱驱邪?”
“高煦被陛下禁足了……”
“吁!”
朱高煦虽然不奇怪宝钞价钱能涨,但还是觉得这价格涨的太过诡异,也太高了些。
朱棣见了这女诸生,当即把姚广孝的手甩开,大步的朝女诸生跑去。
这样的热情持续了许久,直到他们来到了北平城内唯一的一条青石路才渐渐没了百姓身影。
“那倒是挺好!”朱高煦笑着接过钱,一屁股坐在了那石凳,同时对王俭和林五六两人交代道:
“喝酒倒是不行,改喝些渴水、五色饮吧。”
姚广孝见状也跟,为朱棣解释了府中叫他回来的原因。
王俭、林五六等人没了心结,也就坦然回家去了。
“殿下没受伤吧?”
那两个酒楼伙计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双腿发颤,晃一眼院内穿戴甲胄的甲字小旗兵卒们,却是不敢直视。
那带着一股土腥味的风让二人怀疑人生,朱棣更是一手摸自己的肚子,一手摸自己的大胡子。
比起几个月前消瘦不少的朱棣乐呵呵的开口回应,一口一个俺,很是接地气。
“你们来看守我,倒也不用那么自责,权当是来我这吃饭喝酒……”朱高煦说着停顿片刻,摸摸下巴:
“贫僧……”姚广孝也是一脸无奈:“贫僧也不相信,可事情就是如此。”
“不过这钱的事情,殿下不用担心,盛指挥使让我领了二十贯钱负责殿下起居。”
“是……”黄子澄起身作揖回礼,似乎将朱允炆的话都听进去了。
“殿下……”王俭手忙脚乱的接住那贯钱,看着眼前气度豁达的朱高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在他安排过后,四名兄弟持着兵器将前后门看守起来,林五六则是亲自跑腿去府军前卫坊的酒楼召些吃食,剩下的五个兄弟则是坐在院子里与朱高煦、王俭一起闲聊。
他还在担心,可朱允炆却已经吃饱站了起来。
倒是朱高煦比较倒霉,刚刚安抚了王俭和林五六,却又要对武章一等人进行开导。
护卫见状,只能无奈放了一盒点心在门口,不至于让朱高炽半夜起来饿了肚子。
“都安稳些,等我什么时候能把那把椅子坐稳了,我们再来讨论此事……”
中途不断有人出去换班,将外面的四个兄弟换进来吃饭,朱高煦也一一安抚他们,让他们不要自责,并夸起了他们来看守的好处。
说到徐妹子这个称呼时,朱棣笑的尤为灿烂,旁边的青年也陪笑起来,似乎对那徐妹子很是尊敬。
他倒是叫苦不迭,却不知道还有比他更叫苦不迭的人。
“我听所里的其它人说,那苏松二府的行商们已经开出了四百六十文收钞一贯的价格,至于原因据说与云南勘察出金银矿十余处有关,并且我听说南京城东边的九华山也查出了一条铜矿。”
朱高煦清楚这一切,但他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或许是为了逃避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倒是在朱高炽吃不下的时候,东宫之中的朱允炆却难得的胃口大开,一连让东宫庖厨安排了十余道美味佳肴。
“我前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