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朝廷每天从大同发一百趟运煤的火车,并且沿途贩卖给各个城池,那成本还能再往下降,获利也更多。
即便每趟都前往江南,一年也能赚三十多万贯,如果贩卖往北平、河南、山东沿边铁路各县,那利润甚至可以翻好几倍。
这还是往南方卖东西的商业手段,如果从江南买酒、糖、布匹等商货北上,经手贩卖后,那还能再赚一笔。
对于江南的煤炭市场,朱高煦从不怀疑。
四千多万人口每日所需的煤炭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要知道现在江南成材的树木少之又少,树林更不用多说,哪怕多山地的福建都是如此,更别提江南了。
哪怕只有一千万人需要煤炭,那每天也是三千万斤的购买量。
户部完全可以把煤炭运抵火车站,然后把煤炭卖给商贾,由他们转手运送到各地,贩卖给百姓。
如此一来,即便有中间商贾经手,江南百姓却依旧能得到实惠。
“臣明白了,多谢陛下指点。”
郭资作揖表示赞叹,朱高煦则是颔首道:
“你是户部尚书,要做到的就是钱能生钱,如此一来,银行的储蓄和国债才能长久下去。”
“银行里的储蓄,我准许你动用三分之一,国库留存一千万贯便足够。”
“剩下的钱,你大可以拿去做生意,能赚多少是多少。”
“只有让钱流通起来,才能更好的促进市场经济,这点你看过我的书,应该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我便不过多干涉了。”
朱高煦吩咐过后,郭资也起身作揖,在他的准许下离开了武英殿,忙碌赚钱的事情去了。
在他走后不久,亦失哈也拿着一份奏疏走入了殿内。
瞧他出现,朱高煦侧目道:“大早上便消失不见,你若是没个正当理由,那我恐怕得好好问问了。”
“有点理由,主要是昆仑洲的事情。”
亦失哈轻笑着双手将奏疏呈上,朱高煦也接过奏疏一目十行的看完。
在看到孟冉名字的时候,朱高煦略皱眉头,因为他记得孟章说过,他的这个小儿子不成气候,总是想着其它门道,故此孟章对他的事情常常头疼。
“孟懋现在是千户官对吧?”朱高煦提起孟章的长子,亦失哈点头道:
“孟懋确实是千户官,此前跟随王戎前往燕然城,队伍井然有序,还被王戎上疏夸赞过。”
“长子从军,次子从政,难怪孟章会头疼。”朱高煦摇头将奏疏放下。
亦失哈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子嗣培养方式,故此道:“要不要提醒一下?”
“不必,我只是略有感叹罢了。”朱高煦提起朱笔,低头处理奏疏。
不多时,他又补充一句道:
“对了,让西厂的人加大对昆仑洲的监视力度,锦衣卫也监察好购买国债最多的那些人。”
话音落下,他便不再言语,亦失哈见状作揖应下,转身吩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