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懂事,别与他一般见识。”朱瞻壑笑着拍拍朱祁钺的后背,不断打着圆场。
在朱高煦的带领下,他们前往了长寿宫。
朱瞻圻留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酒,看着自家爷爷和弟弟妹妹玩闹的画面,没有说什么。
他们所看的,是学校外明时坊的街道。
朱祁钺这小子长大,基本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小子人小鬼大,而今更是伶牙俐齿。
“六七万人,若是好好开垦一些高地,想要自给自足并不是问题。”
朱祁钺佯装悲伤,这让朱瞻圻挂不下脸来。
在郭琰的吩咐中,三十余人先后落座,一盘盘菜肴也被端上了桌。
“那岂不是没有多久了吗?俺昨日听他们说,靖海城已经快完工了,宋王府也早已竣工了。”
朱高煦带着众人行礼作揖,朱棣也摆手道:
“行了,我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千秋万岁都是骗人的。”
一场家宴在朱高煦的开口下展开,小孩们嬉戏的声音并不缺乏,朱高煦也并未打断。
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为何差距就那么大……
“百姓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六部的人会好好管理,城防也是一样。”
“如果您选的是我……”
在他不甘心的同时,大辂之中的朱高煦却依旧在修改王回的奏疏,而郭琰则是看着他叹气道:
在洪熙年间,藩王的护卫都被控制在一卫五千六百人左右,如果是偏内地的藩王,那更是只有三千人左右。
“宋王府和靖海城那边也就四五个月时间了,不过召你来不是催促你就藩,而是要与你说说就藩前后的事情。”
“都不用多礼了,这是珺儿吧,长得甚可爱。”
朱瞻壑与朱瞻圻见朱高煦走出,纷纷起身要迎接他。
从玄武门到安定门,再到队伍走出安定门,沿着安定门的石桥走往各城门外的集镇。
除此之外,还能落座的便是朱瞻壑、沐氏,朱瞻圻、傅氏,以及朱祁钺、朱祁镛、朱祁镐、朱祁铄八人。
“父亲……”
朱瞻壔倒是很有戒备心,直到一字时后见朱祁钺毫无问题,他这才大口大口啃食起来。
朱瞻壑正在学习理政的时候,无法脱身陪朱棣去西北,加上宋王府的一些事情还没忙好,朱瞻圻反倒成了最有空的人。
至于朱祁钺,这小子天赋在这里摆在,少学一两个月毫无问题,他自己自学都能读懂那些知识。
哪怕现在还是白天,却也有孩童在街上放着烟火,哪怕什么都看不到,却也阻挡不了他们。
相较于孩童所见到的太平安康,身为大明王朝的主人,朱高煦却正在为王朝未来的道路而布局。
朱高煦如今有十三子九女,一共二十二位。
与他不同,他还在扭扭捏捏时,朱祁钺却已经从主家手中接过工具,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糍粑了。
与郭琰所说的差不多,随着饭菜上桌,朱高煦也放下了手中的奏疏,将其放好后才走出了养心殿。
若说力气,他也是学校内出了名的力气大,可自从朱祁钺来到他们班,他每日便被自家这大侄子教训,别提有多憋屈了。
朱高煦前往了长寿宫偏殿,继续对王回的那本奏疏进行修改,同时还召走了朱瞻壑。
朱棣调侃着朱祁钺拥抱自己的力道,朱祁钺则是咧着大白牙傻笑。
朱瞻圻的母亲张贵妃为他夹菜,朱高煦颔首便吃下。
“二叔若是再过几个月就走了,那俺可怎么办啊……”
“太爷爷!”
酒过三巡,朱棣话也愈来愈多,但对此朱高煦没有不耐烦,反而享受其中。
“是……”朱瞻圻心情忐忑的走入了偏殿之中,果然见到了依靠油灯修改奏疏的自家父亲。
“传膳吧,等膳食上来了,陛下自然会出来的。”
多年的夫妻生活,郭琰太清楚朱高煦不过了。
“嗯……”朱瞻圻颔首表示知道了,心里却多了许多想法。
他注意到了朱祁钺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免眯了眯眼睛。
故此能入主桌的,算上朱高煦也就九个人罢了。
朱瞻壔闻言倍觉憋屈,脸上涨红一片。
虽然这么做有些劳师动众,但作为皇家而言,安全永远都是第一位。
如此实力,区区东洲土人又算得了什么。
吉林卫已经在内廷内花园北边的玄武门等待起驾,随着二十几张步舆出现,他们各自上了对应的大辂、金辂、象辂。
只是几下,朱祁钺便暗自咋舌,却是没想到简单的打糍粑居然能还有那么多道理和技术可言。
正殿之中,当从西南返回北京的朱瞻圻对朱瞻壑行礼作揖,还不等朱瞻壑开口,便见朱祁钺眼睛一转,上前惊讶道:“二叔,您还没去就藩啊?”
少年人对许多事情并没有太多感触,在他们看来,当下的毕业,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读书罢了,所以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其余同学劝导这两人,两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便勾肩搭背的随大流向学校外走去了。
“对了,听闻西北铁路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