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打打防守还行,进攻则是完全的无稽之谈。
当然,对于他们也不能裁撤,一旦裁撤他们,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投靠其它勤王军,爆发更强大的力量来瓦解己方。
没有办法,战役结束后,李政只能再度向大明直属疆域上雇佣更多的“锐士”。
山南、南洋和朝鲜、日本成为了所谓“锐士”的集中区。
凭借强大的海军,世界上比较重要的海峡依旧掌握在朝廷手中,不过对于北洲和东洲,朝廷的掌控显然下降的厉害。
十月初五,北洲都司丢失北洲山脉(落基山脉)以东的广袤疆域,十八藩王各自占据一块区域。
眼看朝廷没有出兵镇压,东洲的二十四藩王也开始组成联军讨伐东洲都司。
腊月,李政再度征募二十万“锐士”,至此锐士经过几次消耗,数量突破新高,达到了三十二万的巅峰。
八年二月,李樾在李楙的帮助下平定蜀王、鲁王、辽王叛乱。
这期间,李樾麾下兵马在四川劫掠,军纪败坏,唯有李楙所部两万人因为纪律严明而被百姓牢记。
李楙利用战事不断更替军中一些意志不坚定、唯利是图之人,并且重新拾起洪熙年间主管军队思想的军司马制度。
从他接管军队到平叛结束,不到半年时间,整支军队的风气焕然一新。
不仅如此,在没有接受到调令前,他亲自率领军队帮助驻地当地的百姓修建公路、桥梁与房屋,而这些都是洪熙、宣德、景泰年间的军队作风。
往后的明军虽然依旧能打仗,但这种作风却越来越少,以至于当李楙重拾这种作风的时候,他所率军队更是被四川百姓称呼为“子弟兵”。
三月,李政调李樾率军六万进攻云南,留李楙驻守四川。
九月,经过李楙近半年的思想工作和作风改善,他治下四川三万军队风气焕然一新,四川也渐渐恢复到了战前状态。
这期间,李樾进攻云南几次受挫,而广西靖江郡王、代王作乱严重,李樾被调往广西平叛。
十月初二,李政任命李楙为川黔巡抚,兼任平南将军率四川、贵州兵马进入云南平叛。
李楙没有急于进攻,而是整顿了贵州都司和布政司风气后,这才率军五万进入云南。
彼时云南被谷王、岷王、汉王和黔国公府所割据,黔国公府从正德朝开始式微,所以在汉王举兵后,黔国公沐民敬撤往大理驻扎,兵力仅三万余,而谷王、岷王各自拥兵四万,汉王朱伯泋则是兵马最多,拥兵十二万余。
除了他们以外,滇西的南国公府不仅掌控滇西,还控制了南中和老挝部分地区,拥兵近十五万。
南国公王茂恭虽然迫于李政的压力推辞武官职位,但李政也知道他没有精力取代南国公府在当地的地位,所以册封了王茂恭之子王德为南中都指挥使。
西南诸王割据后,王德与他们打打停停,一副磨洋工的举动,显然是不准备剿灭藩王们。
郑、越、信等藩王也清楚,故此都在安心发展。
随着李楙进入云南,驻守云南门户的谷王率先与之交战。
九年三月初六,李楙率四川方面军三万与谷王交战于南盘江,私下却指挥空军炸断谷王军队回撤曲靖道路,并令贵州方面军绕后,配合己方包围谷王主力军队。
在未对曲靖城开一枪的情况下,李楙包围谷王三万大军,并故意放开一条山道给谷王率残余兵马一万突围,曲靖收复。
谷王突围后,立马率军往昆明逃窜,并加入了汉王朱伯泋阵营。
李楙收复曲靖后,没有着急西进昆明,而是南下包围临安的岷王,并故技重施,让岷王率残军突围昆明。
四月初九,汉王朱伯泋率兵七万驻守昆明东北的门户嵩明,李楙率兵两万大迂回从南边绕道出现在昆明西部的棋盘山,朱伯泋所部空军出动后被李楙布置在棋盘山上的防空阵地击退数次。
朱伯泋撤回昆明,李楙却突然出现在嵩明地区发起强攻,嵩明陷落,昆明东北大门丢失。
眼看昆明东北大门丢失,朱伯泋率兵搬迁军工厂撤往元江,李楙并未加以阻拦,朱伯泋成功撤走,李楙收复昆明。
李楙三次放水,很快就让朱伯泋等人知道了他无心与宗室为敌,而他治下骑兵军纪也堪称这个时代的岳家军,故此朱伯泋等人开始在李楙的无限放水中撤出云南,撤往了老挝与南中。
八月初七,李楙致电北京,称自己已经将三王击退至南中及老挝地区。
李政没想到李楙速度那么快,故此令他屯兵昆明,等待京官京察。
九月,袭击辽东的海军被击退,杨舫令北方几大兵工厂开始制造大量歼击机和轰炸机,同时开始号召北方八千万百姓参军报考飞行员。
十月,李政经过大半年的练兵,开始对杨舫发起攻势,杨舫亲赴前线拒守。
尽管官军的空军集团规模更大更厉害,但北军凭借最大军工产业下防空火炮,还是死守住了燕山山脉北部地区。
十年二月,凉王入侵波兰—立陶宛,普鲁士入侵波兰。
猝不及防的波兰主力军队被凉军全歼,普鲁士与凉王瓜分波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