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沸腾的开水来形容。
大屏上播放的,除了每日五大节目的精彩回放,还有秦王绕柱,郡史唱跳,更有从未出现过的伎女歌舞。
“他们五个真没来?”
“上人莫要再寻了,”秋风不好叹道,“四个人把柳高升围得死死的。”
秋悲笑了笑,转而说起正事:“徐保儿真会出现?”
秋风不好朝大屏努努嘴:“上面写着呢,想必不会是诳语。”
“也是,天刚亮就这般多的人……”秋悲稍有失神,“哪怕仅仅是将这股力量握在手中,都极为可怕了。”
话未说完。
秋风不好却知后面跟着的,必然是手握整个楚汉仙朝力量的仙皇,又是何等可怕。
感觉复杂。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
“抗衡楚汉仙朝这活儿,就不是我秋风不好能干的!”
压下唏嘘,他凝声道:“这些不重要,徐保儿此番露面,可谓绝佳之机,秦国主和霍道友定然会出现。”
他俩和我有何干系!
秋悲颔首,凝声传音:“伱我分开搜索吧。”
大庄园通往会场的路上。
老苟扫了眼添头霍休,目光落在秦墨矩身上,就挪不开了。
“今日秦王精气神,大盛往日啊。”
秦墨矩斜乜霍休,见对方一直打量窗外,心头暗松口气,小眼神从身上的粉色长袍掠过,这才开口。
“徐战神今日也要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
老苟笑道:“本不该和你说的,你既提及……也罢,战神不仅会来,还要讲道,你想走他这条路?”
秦墨矩心中一定,忽而又疑惑。
“听你的语气,不是最好的选择?”
“诶?”老苟吓了一跳,“我可没这般说哈,但机缘这种东西……呵呵,随缘,随缘……”
叮嘱秦王呆会儿好好表演后,老苟下了马车。
霍休依旧不敢转过头来。
“伺候陛下两百多年,老夫就没此刻这般局促过啊……”
可惜盯着外面使劲儿瞅,什么风景都入不了老眼,满脑子都是粉衣陛下。
直到秦墨矩如释重负开口,车厢的宁静方被打破。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陛下神机妙算,运筹帷幄……”
“可惜,朕之战力只恢复……”秦墨矩沉默少顷,乘以三,“三成。”
霍休忙道:“怎劳陛下亲自出手?老臣势必送徐保儿一程!”
“若无意外,朕自是信你,”秦墨矩抬头看天,凝声道,“但楚汉国运非同小可,绝不能莽撞,否则,事不能成,朕和你还要交代于此!”
“请陛下吩咐。”
秦墨矩沉吟良久,帝眸微亮,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只要好好表演,势必得其接见!”
“届时近身,听我号令,你趁机杀……”
话音未落,车外有人呼唤。
“有人找!”
陛下苦练技艺之余,朋友圈也拓展开来了?
霍休愣住。
秦墨矩也愣了愣,旋即笃定道:“找你的。”
“老臣去看看。”
下了车,霍休就见不远处一人招手。
“是他?胆儿真大啊……”
见是破浪的刘当家,他心头无语。
如今有了直面徐保儿的机会,后援会这条线本可以放弃……
但想了想,他还是走了过去。
“刘副会长,何事啊?”
刘当家瞅瞅马车队伍,笑道:“会长手段莫测,竟还有一条线。”
“呵呵,哪里哪里,闲处落子,无心之得……”霍休笑眯眯回了句,“可是后援会有事?”
“还是大事,”刘当家收敛笑容,正色道,“方才接徐邵洋传讯,要我等立刻去一趟。”
霍休皱眉:“盛会后援一事,不是都安排好了吗?”
“怕是其他事务。”
霍休沉吟少顷,点头道:“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马车。
“何事?”
“是老臣之前步的一步闲棋,本没觉着有用……”
霍休哪儿敢说自己是郡府郡史后援会会长一事,当即挑拣一番,说了破浪的事儿。
“破浪?”
出于帝皇本能,秦墨矩不喜。
但又出于帝皇本能……他缓缓点头:“怕也是要趁机动手了,也好,至少能替我们分散注意力,且去。”
“老臣告退。”
一炷香后,二人赶至约定地点。
见徐邵洋一脸严肃,霍休心头微凛,道揖笑道:“歌神……”
徐邵洋下意识笑了,旋即收笑板脸,且摊手。
“拿来!”
霍休满脸疑惑。
“储物袋!”
“哦……”霍休恍然,忙掏出一本册子,“所有开销都记录在册,正想寻机会给歌神过目……”
“我只要我的灵石!”
富不过三代啊!
搁我头上……三天?
霍休咬牙强笑,摸出储物袋上缴。
“不是我小气,”徐邵洋也不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