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青衫好奇道:“如何排序?”
“跳舞。”
“……”
三日光景,无论求贤楼还是商会总部都大变样。
趁众小苦练高跷舞之余,沈青云偷偷摸出水榭园,杀向求贤楼,参加求贤楼首场演出。
“沈哥,您来啦!”
称呼悄然的转变,毛求贤心里一点儿疙瘩都没有,迎了沈青云入座,便开心道:“昨儿放票,半个时辰就销售一空,沈哥,真有你的。”
票不多,但沈青云定的价格贵。
“求贤公子可莫要推脱功劳,”沈青云笑道,“之所以如此,一是借了求贤公子的大名,其次,便是大竟魁首的魅力,和我无关。”
正说着,姑娘们走台。
见沈青云,纷纷打招呼。
沈青云笑着回应。
四日功夫,晴天楼的姑娘们身段初成,步步生姿。
“沈弟,”李姐喜滋滋道,“姐我算过,这可比开青楼赚,而且赚得理直气壮!”
合着之前你就赚得心虚了?
毛求贤瞥了眼李姐,有些无语。
沈青云笑道:“姐,这只是开头,占了个噱头的便宜,日后若想维持,还需想办法创新。”
“创新?”
“不仅歌舞需要创新,”沈青云稍稍展开,“还有表演形式,服饰等方面,这个我就不好说了,全凭诸位姐姐自己动脑子。”
没过多久,姑娘们走台结束,去后场换衣服。
客人不断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高坐五楼的毛求贤,心头顿时一亮。
“果然和毛三少有关,这把不亏!”
“三少旁边那位是……”
“不认识,但多半是靠着三少吃饭的。”
“呵,你也真敢说!”
“怎的?”
“旁边那位,三日前刚把邪少煌踩了!”
“嘶,是,是那位爷?!”
……
认出沈青云后,欢闹的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
舞台上姑娘们的表演,也没人仔细看。
“跳得好!”
沈青云一夸,众宾客如梦初醒,紧跟着夸。
沈青云一鼓掌,众宾客紧跟着鼓掌。
“这些人是不是有问题?”
沈青云无语,想了想朝舞台丢了一储物袋。
“有赏!”
顿时,哗啦啦一片储物袋丢上舞台。
姑娘们先惊后喜,一边捡一边致谢。
众宾客顿时变色。
这一丢……
有财力惊人的,只是暗叹口气。
有倾家荡产的,面如土色。
更有嚎啕大哭的,刚嚎两嗓子,毛求贤就骂道:“爹死娘嫁了?哭坟去坟头!”
“诶求贤公子且慢,”沈青云起身一瞧,嚎啕者有些面熟,想了半天,惊喜道,“原来是你!”
少顷,嚎啕者被李姐迎了上来。
“不过二境修为,”毛求贤瞅着来人,心里直嘀咕,“沈哥怎连这种人都认识?”
还一脸他乡遇故知的大喜?
别说他,嚎啕者也一脸懵逼。
“公子,咱,咱认识?”
沈青云笑道:“尊驾可谓贵人多忘事,曾耗尽钱财买我飞鱼服,就忘了?”
原来这位正是沈青云眼中的伪·气运之子,不闲门善堂外编一员,周文强。
当初在莫田坊市,这哥们儿不仅梭哈买了沈青云的飞鱼服,还曾去兽宗给秦墨矩报信。
周文强恍然大悟,惊道:“道友也来楚汉仙朝了?”
“哈哈,顺路过来看看,”沈青云斟酒敬道,“如何,来楚汉可发财了?”
“多谢多谢,”周文强饮了一杯,感慨道,“确实发了些小财,不过……”
毛求贤问道:“不过如何?”
“刚挥霍完了。”
沈青云绷嘴,倒也没让姑娘们还,还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道友这一挥霍,大财便来了。”
“承道友吉言,”周文强倒也豁达,又喝了两杯,忍不住低声问道,“刚在下面听说,道友把人给揍了?”
嗯?
沈青云愣住,还没来得及回答,周文强又低声开口。
“道友慎重啊,这可是郢都,能人辈出,咱求财就行……”
沈青云肃容道:“道友说的极是,某受教……却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噗!
周文强和沈青云看向主陪毛求贤。
毛求贤喷完又开始咳,边咳边摆手:“无事无事,你们继续叙……”
本想说叙旧,结果他又开始剧烈咳嗽。
“我还以为他们是熟人,结果……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都能相谈甚欢的吗?
互报了称谓,两位半个老乡又亲近了些,闲聊片刻,沈青云进入主题。
“周兄可有意合作一番?”
周文强顿时来了精神,直截了当道:“沈道友尽管说,我都跟!”
无论是梭哈买的飞鱼服,还是梭哈去丹堂买的丹药,周文强都大赚一笔。
自来楚汉后,他一路梭哈一路赚,甚至赚到了郢都,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