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那十来个小鬼子给捆了,打白旗出来投降了。
战士们根本没出什么力,就已经胜利,简直扫兴极了。
天知道这伙二鬼子,为何如此胆肥,居然敢捆他们的太君主子!
闻听凌大荣的话,沙军山一边打绑腿,一边疑同样惑不解地回答:
“看起来是要打仗。
不过不知道为啥打,没听说小鬼子扫荡咱们根据地啊!”
“嘿嘿,反正我想打一场大战,咱们营那些武器、那么多子弹,不打打小鬼子,实在太浪费了。”
凌大荣的眼睛里,全是战意。
他们正说着呢,旁边正好走来一人,接话道:
“我听说是团里快没粮食了,团长准备去小鬼子那里拿呢!”
“什么?去小鬼子那里拿粮食?”
凌大荣和沙军山都有些不可思议,这是把小鬼子当后勤大队长了?
老常岂不是得偷着乐?
他何德何能,能跟小鬼子平起平坐啊!
两人连忙抬头一瞧,看到说话的是四营三连长熊大壮,连忙又问:
“老熊,你哪里听来的消息?”
熊大壮的身材和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他是个干瘦的小个子。
见凌大荣和沙军山二人好奇,当即往地上一蹲,悄悄地道:
“嘿嘿,我问了团里后勤的老秦,他跟我是同乡。”
和凌大荣、沙军山这两个外来户不同,他可是独立团的老兵了,各方面的人脉都很广,当然能得到一些内幕消息。
听他这么一说,凌大荣和沙军山两人都点了点头,连忙又问:
“那你知道我们要打哪里吗?
咱们一个团每天消耗的粮食这么多,小股小鬼子的存粮,肯定也不够咱们吃多久吧?”
“嘿嘿,我跟伱们说了,你们可别外传啊!”
熊大壮贼眉鼠眼地四下里张望了一下。
“老熊,快说快说,说不定等会儿营长就宣布了。
你再磨蹭一下,我们可就不稀罕听你这消息了。”
沙军山催道。
“好吧。我听说这次团长要打河源县的主意呢!”
熊大壮小心地道。
“什么?河源县?
团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凌大荣、沙军山两人面面相觑。
熊大壮闻言,却嗤之以鼻:
“一个河源县而已,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打过。
现在第二次打,肯定也是轻轻松松。”
这时候,四营营长张连柱走过来,见他们三个人蹲在这里聊天,忍不住一脚踢过来:
“你们几个家伙躲在这里闲聊什么呢?
还不赶紧把自己的人集合好,丢了我们四营的人,老子让你们去给全营战士洗袜子!”
被张连柱惊醒,三人连忙跳起来立正。
“是!”
熊大壮自恃是老人,答应完后,又涎着脸小声问张连柱:
“营长,团长是不是要带咱们再打一次河源县?”
“大壮,你小子消息倒是灵通!”
张连柱不置可否。
随后喝令道:
“赶紧去集合部队,村口集合!”
“是!”
三人齐声大吼。
其实他们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这次,团里的目标,就是——河源县!
……
很快,到八点半的时候,独立团团部的三个营就在营长们的号令下,在村口集合好了。
李云龙带着赵刚来到村口,看着战士们荷枪实弹地列阵,杀气弥漫,不禁十分满意。
赵刚看着一旁放着的几十门炮和那6门博福斯40毫米高射炮,不禁有些皱眉,问李云龙道:
“老李,这么多炮都要带上吗?没必要吧?”
一年前,打死赵刚,他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嫌弃团里炮太多。
“当然要带上。
咱们的炮兵实弹打得还是太少了,这次去打县城,正好去练练炮术。
要不然老子这些炮兵,可就要被杨远山的炮兵给甩开十万八千里了。”
李云龙斩钉截铁。
当初,他可是在栖霞镇,亲眼看到过特务营的炮兵作战的场景。
那家伙,是真当炮弹不要钱一样疯狂糟蹋啊!
但炮兵们炮术的提升,也是肉眼可见的。
刨除天赋不谈,开炮这事,讲究的就是一个熟能生巧。
开得多了,自然也就打得准了。
“好吧。”
见他要和杨远山较劲,赵刚只能点头。
心里当然忍不住腹诽:那还不是你这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要是收回特务营缴获不用上缴的特权,那你岂不是有数之不尽的炮弹使了?
他却不知道,李云龙心里何尝不想收回这个特权?
但他是真怕自己一说收回来,杨远山就跟旅长打报告要申请调离啊!
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血亏了。
“老李,你执意要带这么多炮的话,咱们的行动速度会很慢啊!
万一被楚云飞捷足先登了,那咱们岂不是白折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