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弄去?”
张大彪不甘心。
“嘿嘿,弄不到啊?
弄不到你就别他娘的做梦了,老子这6门还不够用呢!”
李云龙甩下这句话,就又去搬战利品了。
留下张大彪一脸无奈,心道:团长啊团长,你还是这么铁公鸡!
……
就在特务营战士们用高射炮和山炮吊打小鬼子的时候,河源县城里。
魏大勇带着特战连的人,冲进了小鬼子的临时旅团部。
“突突突……”
轻机枪和盒子炮发出了欢快的声音,疯狂地收割着小鬼子的人头。
水源义重只留了一个中队的士兵守在四处城门,这旅团部里,除了一个小分队十几名士兵守卫外,根本就没什么战斗人员。
而这十几名士兵,如何是特战连这几十名特战精英的对手?
更何况,还有王喜奎神枪手班的20多名神枪手潜伏在周围,一颗子弹就夺走一个小鬼子的性命!
很快,他们就将小鬼子旅团部的人全干掉了,而自身伤亡还微乎其微。
这时候,一排长左锋忽然在旁边一个院子里大喊:
“连长,快来,这里有好多小鬼子伤兵!”
随着这声大喊,院子里也传来叽哩哇啦的惊恐叫喊。
魏大勇端着捷克式,冲进院子一瞧,顿时看到这院子里躺满了小鬼子伤兵,还有几十名手臂上戴着红十字袖套的医护兵,以及十几名白大褂缩在一边,哆哆嗦嗦。
这些小鬼子伤兵们见了他们,全都瑟瑟发抖。
有个别勇猛的,强行站起来,怒吼道:
“哪里来的土八路,竟如此不讲武德,欺负伤兵?”
还摸出了自己身上的王八盒子,准备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魏大勇听不懂小鬼子话,要不然肯定会笑嘻嘻地回答他:
来来来,俺不欺负你,俺空手跟你打,你赢了俺就饶你一条狗命!
“连长,这小鬼子不知道叽哩哇啦说什么鸟,咱们现在怎么办?”
左锋连忙问。
“嘿嘿,怎么办?
当然是杀光啊!
营长一直说,死了的小鬼子,才是好小鬼子呢!”
魏大勇狞笑着给自己的捷克式插上一个弹夹。
“可是这些大夫也杀光吗?
要不咱们抓回去,让他们给咱们治伤?”
左锋指着那十几个白大褂。
那些带着白袖套的医护兵,他当然不准备放过,但那些白大褂,一看就是大夫,他还是有些犹豫。
“你个狗日的,敢让这些小鬼子给你治伤吗?
万一他们使坏怎么办?
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魏大勇杀气爆棚。
随后就果断扣动了扳机。
见他带头,特战连的其他战士也只好跟着出手,很快就把这里变成了地狱。
解决完这些伤兵,魏大勇耳听得外面负责警戒的战士在开枪了,显然是有小鬼子守城部队赶来了,当即下令道:
“快,打扫战场!
捞点吃的和子弹,快撤!
这些伤兵,肯定有罐头吃!”
……
水源义重那边,他在特务营阵地6公里外的安全位置,花了半个多小时,整顿好了队伍,清点了伤亡。
然后就发现刚刚这短促的交火,己方竟然不只是损失了全部的坦克和装甲车,还损失了一个完整的山炮兵中队,以及两百多名步兵。
看到损失如此惨重,水源义重忍不住怒气爆棚,破口大骂:
“八格牙路!
可恶的土八路!
全都应该死啦死啦滴……”
足足十分钟后,他才停了下来,开口问躲在一边畏畏缩缩的几个大队长:
“都说说,要如何才能消灭这些可恶的土耗子?”
大队长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无人敢说话。
刚刚特务营炮兵的威力,他们都看到了,谁也不想自己的人再上去送死。
水源义重见这几个家伙畏畏缩缩,顿时更加愤怒,怒骂道:
“八嘎!
你们这些畏战的懦夫!
你们忘了我蝗军的荣耀吗?
忘了自己为天蝗陛下尽忠的誓言吗?”
他心里,瞬间无比想念自己的参谋长藤本刚志!
无比痛恨那颗夺去他性命的子弹!
暗道:要是藤本君没玉碎,我稀罕听你们这些废物的建议吗?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几个大队长再也不敢装死了。
只能把第一大队的大队长赤井东弥中佐,推出来顶缸。
赤井东弥被同僚推出来,只能无奈地建议道:
“旅团长阁下,如今土八路炮火犀利,又占据山坡地利,我蝗军勇士直接冲锋,恐怕会伤亡惨重。
所以卑职建议,我们可以和土八路打阵地战,以少量勇士、持续的进攻,来消耗土八路的炮弹和子弹。
根据我们以往的经验,土八路的炮弹和子弹很容易就会被消耗光。”
“哟西!
虽然你的怯战之心溢于言表,但这个战法,倒也不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