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曦的阳光洒入晦暗的房间,木门被打开。
刀疤男和胡子男恭敬地跟在一身着笔挺西装,头戴报童帽的男人身后。
“珏哥,这几天的货都在这儿了。”
白珏阴冷的眸光扫过房内惊恐不已的女孩们,跨步上前。
他掐住其中一个下颌,迫她抬了头,像挑牲口一样从眉眼一直打量到牙口,并在女孩贫瘠的胸前摸了摸。
动作十分粗鲁,好像他手里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
白珏轻哼一声,直接给女孩判了死刑。
“下等货色,把里面的割了卖。”
“啊啊啊,不要!!!”
女孩哭喊着挣扎,被白珏捏着下颌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才呜咽着安静下来。
脚踝的链条被打开,几个粗壮的汉子扯着女孩手臂,直接将人拖了出去,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紧随其后。
几声凄厉惨绝的尖叫过后。
外面安静下来。
剩下的女孩们,全都惊恐地望着白珏,一个个蹬着脚不停地后退,有几个似是被吓尿了,腥黄骚臭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
“饶命啊!!大哥饶命!!”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可以让我爸爸给你打钱。”
……
可她们早已没有退路。
白珏不似刀疤,他的阴狠落于行动,不浮于表面,长着张清瘦苍白的脸,看上去却比骷髅恶鬼还要可怕。
谁开口求饶,狠厉的巴掌就落在谁的脸上。
其中一个女孩在慌乱之中紧紧拉住了白珏的衣服,白珏微微皱眉,嫌厌地骂了句“脏”,然后一脚将女孩踹出老远。
一阵拳打脚踢后,所有人都闭了嘴。
白珏很快就给女孩们划分了三六九等。
一共十七个女孩,其中六个被那群壮汉拖了出去,剩下的十个待定。
然后白珏站停在角落的许诺诺面前,许诺诺下意识地抬头,又快速垂落回去,并往里面缩了缩。
白珏没有对许诺诺动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从他进门起,这个女孩就跟只鹌鹑一样一直缩在墙角,不叫不闹,默默流泪。
白嫩的脸颊看上去比天边飘扬的云朵还要柔软,湿润。
又像清淡的含苞百合,却盛开在这座肮脏破烂的废弃楼房里,有种凌乱破碎的美。
靠近时,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甜美的果香。
就是这一眼,一股奇异的兴奋在白珏体内肆意翻涌,带给他无尽的干渴。
白珏抵住领口,难耐地松了松领带。
“终于有个上等的。”
许诺诺本想开口求饶,却蓦然想到刚刚差点儿被白珏打死的女孩,只能颤抖着闭上了嘴。
白珏冲另一个护士打扮女人命令道:“把这几个带过去检查。”
“好的。”
许诺诺被拖到一个单独的隔间,在护士的要求下脱了裤子。
她躺在冰冷的医用床上,两只脚踩踏着床尾的托脚架,下.身暴露无遗。
旁边的银白色盘子里是各种检查用的工具,长长的好几根,像勺子一样。
许诺诺害怕地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这大概是她这一生最耻辱最漫长的五分钟!时间像是无形的杀手,抬着把巨刃,一下下划过她的心房,击溃了她所有防线。
许诺诺要疯了……
“好了,下来吧。”
许诺诺下床,弯腰将地上的裤子捡起,失神般地一点点穿上。
女护士出门后站定在白珏面前,轻声。
“珏哥,是个雏。”
白珏掐灭手中烟头,“十一个,就只有一个雏,特莱国这行情可真是令人头疼!全部带回赤沙,这个……送去古堡。”
“是。”
—
特莱国,尼谷。
“嘭”一声。
牧宁池带着斯贝利和陈颂文,抬脚踢开金玉门大房包间的门,吓得里面的朗桑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池哥!”
朗桑快步上前,将牧宁池迎至沙发正中坐下,弯腰给他点了根烟。
“不是我这边的路子,不过犯事的人我已经逮到了,就是他俩。”
牧宁池冷眸望着桌前已被打到半死不活的一男一女——
女的体型微胖,喘着最后一口气,在地上不停地翻白眼。
男的瘦不拉几,似是毒.瘾犯了,缩着身子在地板抖动、抽搐,下身已经失禁,渴求着旁边的人给他来一口。
牧宁池神色淡漠地收回视线。
“我的人呢?”
朗桑大气都不敢喘,“人,他们说已经被上线带走。现在,应该在其哈市,领头的叫刀疤。”
牧宁池隐怒起身,难得的爆了粗口。
“你TM一个电话就能说清楚的事,犯得着让我过来?”
走至包房门口,牧宁池蓦然驻足,斜眸瞥了地上的两个人贩子一眼。
“把他们做了,不要太舒服。”
“是。”
朗桑点头,冲底下保镖使了个眼色。
很快,包房内便传出阵阵激烈的惨叫,灼穿了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