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见着。
想了想,她问侍卫:“为何会有血?”
刘淳的鼻子比狗还灵,他若是闻到血,那肯定是有血的。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犹犹豫豫不敢说。
沈栀栀猜到什么,立即沉脸: “你们遮掩什么,是不是大人来过了?”
裴府,明辉堂。
奚白璋正在帮裴沅祯上药。
“他拿沈姑娘威胁你你就信了?你也不分辨一下那簪子是真是假。女人家用的东西,皆长得七八分相似,说不准他只是花了几文钱在摊上买了个便宜货。"
裴沅祯没说话,默默听他叨念。
“你也是,关心则乱,一遇到沈姑娘的事就臀了脑子。让他逃脱不说,还白白受了一剑。”
奚白璋啧啧声,嫌弃道:“你看你身上,还有哪一块肉是好的?这一年来,都受多少伤了?”
“这一剑还好刺偏,不然你命都没了。”
“不过,想必他也不敢杀你,那些暗卫还在,你若死了,他也活不了。但查了这么久才查到他,就这么轻易让他逃了,实在憋屈得很。"
“也不知道沈姑娘得知你这伤…”
“你有完没完?”裴沅祯突然出声。
奚白璋挑眉:“还嫌我啰嗦?”
他上完药,动作粗鲁地包扎,三两下打结。
疼得裴沅祯满头大汗。
奚白璋包扎完,扛起药箱丢下句“我都懒得理你”,然后出门。
出了门,正好遇上赶来的沈栀栀。
“奚神医,”沈栀栀问:“大人果真受伤了?为何受伤的?严不严重?”
奚白璋停下,十分认真道:“他今日去逛青楼,
看中个姑娘,人家姑娘不同意,他非要用强,结果就被那姑娘捅去了半条命。”
门口的侍卫们嘴角抽抽。
沈栀栀愣了下,随即剜了奚白璋一眼,嘀咕了句"老不正经",赶忙进门了。
"嘿!你说谁不正经呢?不是,你说谁老呢?我也才二十七芳龄。"奚白璋在外头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早晚要被这小两口气死!
这厢,沈栀栀进门后,见裴沅祯汗淋淋地坐在椅子上。
她上前:“大人,你为何受伤了?严不严重?”
裴沅祯摇头:“轻伤。”
“轻伤你还疼得满头是汗?”
裴沅祯无奈,奚白璋"报复"再加上天气炎热,他浑身出了不少汗。
他问:“你怎么过来了?”
提起这个, 沈栀栀就气: "你去平福巷为何不告诉我? 若不是刘淳闻见血, 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她走到桌边,提了盏灯过来,仔仔细细地对着胸口看。但伤口已经包上看不出什么,只白色布条上渐渐洇出些血来。
沈栀栀心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栀栀,”裴沅祯说:“这事我晚点跟你说,眼下我想沐浴。”
沈栀栀只好压下心头的担忧,起身出门吩咐热水。
“不必了,”裴沅祯站起:“我去渊池就是。”
他径直往渊池走,沈栀栀跟在后头。
见她跟到门口也没停的架势,裴沅祯脚步停下,转头好笑道:"我进去洗澡,你跟着做什么?"
“我不放心,万一伤口碰着水了怎么办?”
“有小厮在。”
“小厮粗心大意的,我得看着才行。”
裴沅祯似笑非笑地问:“沈栀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沈栀栀瞪他:“我当然知道,一个黄花大闺女盯着个男人洗澡,你想问我害不害臊是吗?”
"我告诉你,男人洗澡我看得多了,有什么害臊的?我今天就非得看你洗怎么了?"
后头的小厮和侍卫个个低头
,装死。
裴沅祯脸黑,幽幽问:"男人洗澡你看得多了?"儿做品牌,田田内。”为人小心来小喜得太子
“有何奇怪的?”沈栀栀强行镇定说:“夏天的时候,村里的男人都在河边洗澡,我每回路过都能看见啊。”
"...."
默了会, 裴沅祯道: “罢了, 你想看就看吧, 又不是头一回被你看。”
说是这么说,但有小厮在,沈栀栀还是觉得羞臊。
可她担心裴沅祯的伤,盯着小厮的动作,不停嘱咐:“小心些,仔细伤口。”
“哎哎,轻点擦……”
“你往那边些,别碰着了……”
擦到一半,小厮们累得不行。
有人突然手抖了下,不慎弄了点水在纱布上,立马苦着脸跪下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裴沅祯坐在池边,腹下搭着块布,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