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裴沅祯凯旋归京的画面。
她站在乾清殿偏殿窗边,见他一身铠甲威风凛凛地入宫门。隔着百官人群,他们视线交织。
那一眼,带着如潮水般的念想,汹涌热烈地望进她的眼。
彼时,她忍不住心颤了颤。
亦如此刻,她浑身颤抖。像是淋过一场春雨,湿漉却欢喜。良久,他抬脸笑问:“现在满意了?”
沈栀栀别过脸,仍不可抑制地颤抖,缓了许久才停。"栀栀,"他俯身过来: "滋味不错,你试试。"沈栀栀愣了下,红唇被他噙住。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她从未尝过自己的,实在是.
所幸,他满口清甜,除了淡淡酒味再无其他。一时令她有种错觉,那东西是不是也清甜如此?半晌,他问:"好吃吗?"
沈栀栀剜他一眼,不语。
裴沅祯眉眼带笑,又亲了亲她的面庞,最后在她耳边问: "准备好了吗?
4;沈栀栀微微僵硬,她清楚这话是何意。
准备好了吗?
其实早已准备许久,可临到阵前,她又莫名害怕。
他此时一副侵略者姿态,虽笑着却气势逼迫,犹如战场上野心勃勃的将军令她畏惧。再者,那东西以前用手都难以伺候,更何况……
她深呼吸了下,悲壮地闭上眼睛。裴沅祯错愕好笑,下一刻,劲腰一沉。见她黛眉微蹙,他停下: “可还适应?”沈栀栀咬紧唇角,从鼻中溢出些音: “嗯。”
"若是疼,别忍着。"他说。
疼倒是不疼,毕竟已经很湿滑。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酥酥麻麻地遍布全身,令她难以忍耐。她怕婢女们听见动静,强行忍着。
可裴沅祯却告诉他不要忍。
他像是知道她心中顾虑,劝道: "下人都离开了,外头没人。"
"真……真的?"
“嗯。"裴沅祯说: “我见书上说了,这种事起初会有点难受,后面多弄几次就好了。”
沈栀栀羞:“你怎么还看这种书?”
“我怕你不舒服,提前研究了点。”裴沅祯道,他开始缓慢动作。
"以前可看过?"沈栀栀问。
“并未。”
“可我见你以前也熟练得很呢。”"这并非难事,琢磨一二便知。"裴沅祯退出少许,用力一埋,惹得她低呼。
"对,就是这样。”他笑道:“无须忍,越忍越难受。"许是受他鼓舞,又许是意志力渐渐溃散。沈栀栀果真不再忍,放纵地喊了半宿。
深夜子时,窗外虫鸣已歇,然而室内动静才将将停下来。
沈栀栀累得浑身无力,眼眸半阖,长睫上还沾着泪珠。裴沅祯笑问:"还起得来吗?"这人,分明已经一身汗,却神清气爽。
沈栀栀剜他一眼,有点委屈,折腾半宿她累得不轻。
"我不想起了。"她在被褥里滚了滚,翻身背对他: "累死了。"裴沅祯将她转过来: “我抱你去沐浴。”
"哎……哎……疼
疼疼..."
是真的疼,跟骨头散架似的。
感受到什么,她立即停住: “别动,我兴许怀上了呢?”
裴沅祯笑她:"哪有这么快?"
沈栀栀嘀咕: "就算不快也不能浪费了。"
"什么?"裴沅祯起先不明白,须臾,会意过来,觉得她傻得可爱。
"不浪费,"他说: "这东西宜精不宜多,况且过了这么久,该有已经有了。"
"你怎么知道?"
"书上记载。"
沈栀栀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研究过,狐疑问: “真的?”
“嗯。况且生孩子不是一蹴而就,你若怕浪费,回头我多给你些。”
“闭嘴!”
沈栀栀觉得,经过今晚,裴沅祯彻底变了个人。
不,他已经不是人!
情到浓时,他居然在她耳边说那种话..…
"你是不是长了两张嘴?一张伶牙俐齿,另一张会咬人。"
"没吃饱么?怎么还不肯松开?"
"紧得不像话,分明疏通许久了.…"
此刻,沈栀栀已经无法直视他这张俊脸。
她说: “你先去洗吧,我歇会。”
"好。"裴沅祯也不勉强,掀开纱幔就去了隔间浴室。
沈栀栀将自己卷缩起来,埋在软枕里默默恢复。
夜色寂静,火光温馨,她虚虚望着床边银色帐勾,随即唇角漾开。
真好,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
以后会为他生儿育女,会陪他白头到老。
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即便粗茶淡饭也满足。或许,这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了吧?她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