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的大夫,也不能空着肚子看病呀!着什么急?呃!”胖子不耐烦地说着,打了一个饱嗝。
“妹妹莫急!他心里有数。”妙春笑着安慰道。
“嗯!这话说得靠谱。”胖子抹抹嘴,对“腿精”投去一个赞许的微笑。
“各位客人,还需要添些什么吗?”老汉说着,已经走进屋来。
“感谢您的款待!我们吃好了!味道真不错!”胖子笑着赞道。
“哎!粗茶淡饭!哪儿有什么味道不味道的!”老汉随口说着,便准备收拾桌上的餐具。
“老爷爷,您刚才说家里有人生病是吗?我就是大夫,让我看看好吗?”花花还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道。
老汉闻言,先是一喜,随即又无奈地摇摇头,缓缓说道:“是我儿媳有些不舒服。但是,这个病嘛!看不得!各位如果吃好了,便接着赶路吧!我告诉你们怎么走,虽然天黑了,想必也不至于再迷路。”
花花闻言一愣,没想到老汉对自己的一片好心非但不领情,反而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们也正准备告辞呢!只是今天毕竟有些晚了,再走山路,多有不便。您知道附近哪儿有客栈吗?”胖子笑着问道,一边还瞟了花花一眼,示意她不要再插嘴。
花花见胖子根本不提治病的事情,反而想着离开,居然还打算找客栈休息,不由得心中鄙视。
“大人难道眼瞎了不成?这村庄虽不算小,却明显只有这一户有人居住。又哪会来的客栈呢?”她暗想道。
老汉听到胖子的话,脸上再次显出犹豫之色,过了半天,他才无奈地说道:“我们这个村子并不大,而且现在除去我家,其他的人要么搬走,要么就是,嗯,就是不在了。又哪儿来的客栈?”
见胖子顿时一脸失望,老汉抱歉地接着说道:“本来,留各位歇一宿也无所谓。只是,只是实在不方便。哎!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嗯!您说的对呀!我们刚才还在奇怪,怎么村子里只有您一家亮着灯火?原来其他人都搬走了?那您怎么不搬走?还有,您说有些人不在了又是什么意思?”胖子好奇地问道。
老汉被胖子问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把脸色一沉,说道:“您这位客人可真是的,我看你们远道而来,又累又饿,这才让你们来我家歇歇脚,吃顿饭。您现在吃饱喝足,怎么还问东问西的?让你们走就赶快离开吧!我也是为你们好!”
“嘿!老头!你可别不知好歹!问你是瞧得起你!怎么,你是不是想隐瞒什么?实话告诉你,我们可是官府的人,赶快从实招来!”麦公子吃饱喝足,有了底气,说翻脸就翻脸。
老汉没想到这一直笑嘻嘻的胖子居然是这个德行,他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才好。
“哎呀!大人,您别和这老头子一般见识。他真的是好意!”老妇人突然推开门走进屋里,扶住脸都气白了的丈夫,对胖子说道。
麦公子表情严肃,从怀中掏出个腰牌亮了一下,冷声说道:“愚夫愚妇!看清楚了!这是官府的腰牌。这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快从实招来!”
老夫妇俩这下真被吓住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绝望之色。
“老头子,实说了吧!既然他们是官府的人,没准咱们还能有条活路啊!”老妇人拽着丈夫的衣袖说着,眼中已沁出泪光。
见夫妇二人这般状况,大师等人均觉得事情不一般。
也不用胖子吩咐,所有人都戒备起来,大师更是将神识远远放开。
“说就说!事到如今,也确实没什么可再隐瞒的了!”老汉下了决心,自言自语道。
他突然双膝跪倒,用愤怒又恐惧的语气说道:“各位大人,你们来晚了!这村子里的人,只有几家在最开始的时候逃了出去。其余的,都死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一家四口,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呀!”
“嗯!你倒没有撒谎!明说了吧,我们此次就是为了查明情况而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胖子表情稍有缓和,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
其实,对于他这种疑心病晚期患者,有怎么可能不对看到的一切起疑呢?
荒村中唯一留下的农户,愁云满布的面容,家里有人生病,却还能这么快就准备出五名不速之客的吃食。
这实在是,太可疑啦!
在他们五个人中,怕是只有单纯的花花才是想得最简单的那位。
老汉听到胖子这番解释,原本的疑虑消散大半,可也不见他的表情有太多变化。
他轻叹一声,便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讲出来。
原来,自一年前开始,老汉所在的村庄便出现了一种怪病。
但凡染病之人,精神变会失常。一开始的时候,隔三四天才会发作一次,可是渐渐地,发作就越来越频繁。
到染病后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人基本就完全疯掉了。
更可怕的是,人完全疯掉之后,很快便会死去。而死状,则极其可怖,都是爆体而亡。
当村民们发现这种怪病可能会传染,想要逃离或者报告官府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出现了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