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张元林表情淡然,目光锐利如刀,毫不畏惧的扫过几位大爷的眼睛。
光是这一对眼,张元林在气势上就赢了几分。
就算你们是院里大爷又怎么样?
我看得起你们,那你们还是大爷。
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丫就仨糟老头子罢了!
最后,张元林看向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这回我可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愿意给三位大爷一个机会。”
言外之意,就是我张元林可以不管三位大爷的面子,但是给你聋老太太面子,因为我尊重真正的老人!
这个时候才五二年,三位大爷其实刚刚当选不久,其实并没有怎么站稳脚跟。
再说他们的年纪也就是比中年人大一些,却又还没有到真正的老人行列。
张元林这个做法,可谓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反正给了聋老太太面子,张元林就不算是目无尊长,只是他眼里没有三位大爷而已。
虽然都是住后院的,但平时张元林行为低调,不露头,不声张,不高调,就是聋老太太也没怎么关注。
可现在这么一接触,聋老太太才发现张元林也是个难对付的,远比傻柱,许大茂还有贾东旭难管多了。
最起码后三个让三位大爷出面都能镇住,可对付张元林三位大爷一起上都不行。
没有再多说话,聋老太太把现场交给了三位大爷去处理。
这是她选出来的人,早晚整个大院要交给他们三个去管理的。
易中海率先出列,他是一大爷应该先出面表态。
环视一圈后,发现该来的都来了,平时懒得出面的也来了,当真是比开全院大会都齐。
“老刘,老阎,都出来说两句吧,就当这是在开全院大会了。”
刘海中看戏看的正乐呵,被人这么一喊,也只能硬着头皮出面。
但刘海中就是一官迷啊,平日里装腔作势,搞点特权什么的还行,分析情况是真不在行。
什么事情都只能看到表象,反正谁说了都是,办事根本不动脑子。
“这个,额,我看就是张元林这边要赔偿嘛,就让贾家商量着赔呗!”
说是一位大爷,实际上看待事情的态度就跟吃瓜群众没两样,属实是有辱二大爷的名头。
事实上,当初这个二大爷就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一起商量的,脑子不聪明,好管。
不像何大清,说两句就上手了,根本没法儿玩。
易中海无奈的看了一眼说废话的刘海中,心想你倒是说点实际的,有用的话啊!
大家都看出来张元林占理,想要赔偿,这不是没个定数,不知道怎么赔起么?
结果你还让贾家自己商量,就贾张氏那不讲理的人,会老老实实给你赔偿?
于是易中海又看向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算数好,也有文化,会讲道理,那你来分析分析,这事儿该怎么赔。”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认真分析了起来。
“这事儿吧,确实有点难说,因为它不是什么物件坏了,没有实际价值,没办法咬定一口价知道吧?”
“因为理儿这东西啊,可轻可重,我觉得吧,咱们说了不算,还是让当事人来决定。”
“这样吧,让张元林说个数,然后我们仨帮着看看,合不合理,当然张元林可以解释,只要合理就行。”
“最后呢,再让贾家自己决定认不认,反正腿和嘴都在张元林身上,咱们只能参考,不能拍板。”
易中海听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比刘海中有水平多了。
而且最后还把皮球踢给了张元林,就算没谈拢,也是张元林的问题。
这个时候三位大爷才组成没多久,彼此都没磨合好,办起事儿来还是有点生分的。
张元林是不管这些,甚至不在意阎埠贵踢皮球,因为三位大爷拍板定数了,张元林也要推翻。
开玩笑,我把院里辈分最大的聋老太太也拉下场作见证,难道就为了一点三瓜俩枣?
今天要是不把贾家整的上蹿下跳,滴血割肉,自己闹的这么张扬高调,有啥意义?
“张元林,你也听到了,说个数吧,看贾家同不同意,看我们三位大爷认不认可。”
张元林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众人见状,一脸好奇。
易中海猜了一下,然后神色轻松的说道:
“十块钱?可以,我替贾张氏答应了!”
一个头肿成两个大的贾张氏一听要掏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为了儿子的工作能保住,贾张氏只得忍着。
结果张元林摇了摇头。
易中海眉头一皱,说道:
“一百块?这过分了吧,侮辱人格乱扣帽子是贾家的不对,可你这有点过头了,一百块可是贾东旭近半年的工资呢!”
可张元林还是摇了摇头。
易中海不由的紧张起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张元林,你到底要什么?”
轻轻一笑,张元林缓缓的说道:
“让贾东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