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吃周日一整天,三顿饭全是高质量,围观群众们顿时掌声雷动,大声叫好。
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张元林坏不坏,秦家人有没有被骗,当然是吃的最令人关注了。
张元林说完后,所有人都在心里算了一笔账。
全院是有百号人,但得分老人,大人和孩子。
也就是说,这一百个人的平均战斗力是偏低的。
老人家胃口不少,吃的少,孩子们胃口小,同样吃的不多。
至于大人,不管再怎么吃还能一个顶几个?
反正大院里是没这种大胃王,要真有,怕是已经饿死了。
这年头绝大部分的普通家庭都是算着钱过日子,根本嚯嚯不起来。
除了那些有家底,有传承的人。
当然,张元林这个挂比是唯一的特殊。
所以,张元林给出三块钱一桌的标准,绝对是相当丰盛的。
十个菜,荤素搭配,光是想想都要馋人。
人均三毛钱的标准啊,在往常,这都够一家三口人吃上一顿饱饭了。
只是没肉罢了,面食和素菜是能管饱的。
这个时候,不懂事儿的孩子还在觉得好玩,精明的人已经开始想象到时候会有什么大菜上桌,自己要怎么吃才最划算了。
不过,真正有吃席经验的人则是在计算自己要准备多少大的盆儿才能一次性清空桌上的剩菜剩饭。
三块钱一桌,十个人有老人有小孩,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最后的结局必然是打包带走的,这就看谁准备的更充分,谁的本事更大了!
张元林是猜不到这些人脑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懒得管。
自己啥条件啊,没事管人家打包剩菜剩饭做什么。
他们要真能清空才好,避免浪费。
虽然说这顿酒席不用自己掏钱,但好歹也是自己凭实力搞来的钱,当然不能浪费了。
但这事儿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大院群众们乐呵了,都在兴冲冲的幻想下周日大快朵颐的画面。
可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麻了。
“张元林,赔偿肯定不会少你的,但你也不应该追的这么紧呐!”
还没离开的贾张氏气的有些站不稳,咬牙说道:
“张元林,你,你结婚办酒席还指望我家的钱,真是太不要脸了!”
对此张元林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一大爷,贾张氏,我但凡兜里有钱,也不会找你们要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嘛,平时没攒下钱,承担不起这顿酒席。”
“本来叔叔阿姨那边都不要求办酒席了,我也是想让大家乐呵一下,不然真不会这么要求。”
张元林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易中海一时语塞,无力反驳。
而边上的贾张氏也气的说不出话了,整个人开始左右摇晃,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秦家知道张元林的本事有多大,肯定不会缺这点钱。
但是他们即将成为一家人,怎么可能去揭穿张元林呢?
再说贾家太令人讨厌,见张元林要用贾家的赔偿办酒席,秦家人也非常支持。
不过这里是大院,他们几个外来人不好随意插嘴,只能看张元林表演。
就在易中海难堪的时候,本想当个吃瓜群众却没当成的刘海中也开了口。
“张元林,人有几斤几两得掂量好,你没钱还想办酒席,是不是太托大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没展现出二大爷的气质和威严,这次是个好机会。
只要能镇住张元林,他二大爷的面子就回来了,毕竟一大爷都没斗过张元林呢!
见二大爷出声,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跟着补充道:
“老刘说的没错,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这钱不够就拉倒,人家女方也没要求你办酒席啊,这不是逗人玩呢么?”
呵,五二年这会儿三位大爷还挺团结,都穿着一条裤子呢!
不过等以后啊,人的欲望和贪婪越发强烈,这三位大爷就开始互相拉扯,暗中较劲了。
当老二老三多没意思,还是当老大最威风!
看了一眼平时喜欢装领导的刘海中,以及表面文绉绉,实则抠门爱算计的阎埠贵,张元林露出了标志性的一笑。
礼貌,温和,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但紧接着,张元林突然变脸,沉声喝道:
“怎么着,我作为大院年轻一辈最先结婚的人,三位大爷好像不是很支持我啊!”
“是,我个人条件是不满足,但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没拿任何人开刷。”
“贾家如果没钱,我一定不会说要办酒席,可贾家有钱,那我为什么不能办?”
“先前贾家当着全院儿的面口口声声说能买一台缝纫机,就这怎么也得一百四五了吧?”
“而且我也不相信贾家会没存下钱,就算贾东旭没钱,一大爷也没钱?那可是你徒弟,又不是别人!”
“大院里好不容易有件喜事儿,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应该让大家热闹一下,就顶着压力说出来了。”
“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