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通的易中海很难受,可想通以后,易中海差点难受的要昏过去。
向来都是我道德绑架别人,怎么今天会在一个小辈面前着了道?
作为聋老太太的唯一真传弟子,易中海靠着一手道德绑架的本事叱咤大院,无人是其对手。
也正是靠着这份独家绝学,整个大院就没有易中海解决不了的事儿。
如果道德绑架还不够,就加点钱,那就没什么是摆不平的。
所以,易中海作为大院里工资最高的人,又没有孩子要抚养,他这些年的钱都去了哪里?
可不就是花在维护自己一大爷名声上了。
本来易中海也有为徒弟贾东旭垫钱的想法,这也不是他头一回干这样的事儿。
但易中海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被张元平逼着,上赶着掏钱。
现在回想整个过程,张元林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办酒席这事儿压根就不是必须的事情,秦家没有强制要求,办不办都行。
而且这明明是张元林决定的酒席,怎么看都是张元林的问题。
结果他拿全院的住户来逼自己为贾家垫钱支付赔偿,这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转移问题吗?
但大家伙儿可不会管这么多,他们只知道要有酒席吃,可有人不配合,现在没法儿吃了。
至于张元林点明师徒徒弟的关系,根本就不是在让易中海为徒弟掏钱。
而是在说,你们反正是师徒,为了大院能热闹一场,当师父的为徒弟掏钱又怎么了呢?
再说你是一大爷,应该以大局为重,也必须为全院着想啊!
搞到最后,张元林反而很委屈,他为大院热闹着想啊,为全院住户考虑啊,他有什么错的?
错的是你易中海不肯掏钱,不肯满足大院住户热闹一次的心愿!
这一次,易中海输麻了。
全程他不仅跟不上张元林的思路,还一直被压着打,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的易中海心态大崩,低着头,一言不发,可周围的议论声却是越来越大。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闭着嘴巴,哪里还敢乱说话。
这个时候他们都还稚嫩了些,着实是没有院内大爷的风范和处事经验。
毕竟是比原剧情提前了十几年的时候,彼时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段位距离易中海这位聋老太太亲传弟子还相差好远。
本来吧,他们俩应该是跟在易中海身后学习,慢慢成长起来的。
可现在大院里有了张元林,他们的师父怕是得换人了。
终于,聋老太太也站不住了,她不能看着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易中海被千夫所指。
“嗯,贾家是有钱的,但贾东旭相亲失败,心里难受,我们也不能火上浇油不是?”
“当然了,咱们大院有喜事儿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不应该因为一个人,耽误大家伙儿。”
“不过咱们有一大爷,他帮咱们大院解决了很多麻烦事,今天这事儿他肯定也有办法的。”
张元林眼睛微眯,想着搞道德绑架易中海始终会差一截,因为他不是全大院辈分最高的人。
要说谁道德绑架的本事最大,还得是这个大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哼,还贾东旭心里难受,事情会闹到如此难看的地步,是哪个嘴巴不干净的先挑事儿心里没数吗?
你聋老太太装聋作哑,难道眼睛也瞎了?
但张元林没有开喷,他知道,聋老太太出面是想给易中海台阶下。
那无所谓,只要能今天拿到钱,随便你怎么编。
在张元林眼里,什么院里管事大爷,就是和过家家一样幼稚。
张元林可没兴趣和这些人掰扯一些有的没的,实质性的东西不拿来,你们都不配和我玩儿!
有聋老太太发话,本来有些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接着聋老太太走到易中海身边,把怀疑人生的易中海拉回现实。
“一大爷,我这个老太太也想热闹一下,但咱们大院没人有这个本事,关键时刻,还得是你这位一大爷啊!”
易中海听着,脸皮一抽。
张元林看在眼里,险些笑出声来。
明面上看起来是聋老太太在捧易中海,但实际上聋老太太也是没辙了。
要不然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张元林逼着易中海掏钱已经让他怀疑人生,现在聋老太太说了类似的话,差点让易中海主动放弃当一大爷。
尽管知道聋老太太是在努力为自己找回面子,彰显自己这位一大爷的重要性。
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难受了?
什么叫还得是我一大爷,说好听是重要,说难听点就是全院等着我掏钱嘛!
“唉!”
一道无声的轻叹,易中海抬起头来,看向张元林,眼神里的挫败和无奈清晰可见。
“张元林,我会把钱给你的,但我也要准备一下。”
上百块钱,那都是压箱底的存款,是得好好心疼一下,不然舍不得拿出来。
张元林点点头,没有再为难。
但想到什么,紧跟着补充道:
“对了,一大爷,既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