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饭桌便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张元林带回来的花茶。
“一大妈,尝尝,这是我张大哥给人干活拿回来的,可香可甜了。”
既然是丈夫邀请来的客人,秦淮茹自然是要招待好的。
而且今天得亏是一大妈帮忙,不然哪里能这么快收工。
看着眼前的花茶,一大妈觉得有些惊奇,她平时连像样的茶叶都没喝过,更别提花茶了。
但是在喝过一口后,一大妈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天呐,这是放了糖吗,真甜!”
这年头白糖都是稀罕玩意儿,主要是价格也不便宜,有这钱宁可多去买点棒子面,毕竟棒子面能管饱,白糖又不能填饱肚子。
秦淮茹笑了笑,摇头说道:
“不,我可一点糖都没放,这就是花茶的香甜,没加任何东西,呃,如果真要说加了什么的话,是有一点蜜在里头,但是不多,主要还是花茶本身的清香。”
这也是张元林告诉她的,不然秦淮茹哪里见过这玩意儿。
听到秦淮茹的话,一大妈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哎哟,那这花茶真不简单,我还是头一回知道花的味道是这么的香甜!”
秦淮茹想着家里的库存还有不少,便笑着说道:
“您要喜欢喝,我拿点给您带回去。”
谁知一大妈听到后,却是连连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这好东西我享受不来,而且被我家老易知道了,估计他会不高兴。”
这一说,引起了秦淮茹的好奇。
“一大妈,我给您拿点花茶带回去,一大爷怎么会不高兴呢?”
但一大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叹一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一直无人倾诉心中所想的一大妈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面对大院唯一的朋友,自己也不应该藏着掖着。
于是,一大妈开始对秦淮茹大吐苦水,诉说着自己与易中海生活的有多痛苦,多无奈,多艰辛。
而一大妈的倾诉也让秦淮茹知晓了大院的一大爷到底是一个怎样道德绑败坏的存在。
对此秦淮茹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起来。
“果然,张大哥没骗我,大院里几乎没好人,就连院内的三位大爷也是如此,但张大哥明显也知道的不是很完整,要不是一大妈的真诚倾诉,我都不知道一大爷这么差劲!”
不过这是心里话,秦淮茹不会说出来,她又不笨,不管一大妈怎么说,那都是对方的丈夫,可自己是外人,不方便随意评价的。
甚至,秦淮茹还只能去安慰对方。
“一大妈,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觉得一大爷可能是要管的事儿太多,所以脾气不好,咱也别想太多,您现在有我了,咱们以后可以常聊天,这样对您的情绪宣泄也有好处。”
听着秦淮茹的话,一大妈的心情好多了,哀愁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温和慈祥的微笑。
“淮如,你真好,有你在,我也终于不孤单不无助了。”
秦淮茹听罢,伸手握住了一大妈的手,轻声说道:
“一大妈,您以后有任何事情,欢迎随时来找我,我张大哥也跟我说了,大院里就数您最好,怎么说我也是这个家半个主人,以后您有事儿了就过来,哪怕您没地儿去了,这里永远有您的位置!”
张元林说一大妈心善人好,再加上自己亲自接触了解过,秦淮茹也觉得一大妈真的不错,是个很合适的唠嗑对象。
只是秦淮茹不知道一大妈与一大爷的感情原来不是大院里传的那么好,而且一大爷也比想象中的差劲太多,这让秦淮茹对一大妈充满了同情。
但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她这么一句客套话,却改变了一大妈的内心,也改变了这对大院模范夫妻的未来。
“淮如啊,你可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姑娘,张元林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
秦淮茹一听,连连摆手说道:
“一大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应该是我能嫁给张大哥,这是我的福分。”
眼看着秦淮茹说的如此认真严肃,且有不容置疑的坚定,一大妈反而是来了兴趣。
虽然一大妈两耳常闻窗外事,可她一直呆在家里,光用耳朵听能知道多少事儿?
一大妈知道张元林很优秀,可她觉得秦淮茹也非常棒,聪明漂亮,礼貌懂事,年轻窈窕,又勤俭持家,吃苦能干,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所以,这么好的姑娘嫁给张元林,反而是秦淮茹的福分,这就让一大妈有些看不懂了。
见一大妈好奇,秦淮茹却有些不太想说,因为一大妈刚说过易中海的不好,结果自己就夸张元林的好,担心这么说会让一大妈更伤心难过。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有说生得好不如嫁的好,还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这种类似的话林林总总说下来,意思就是一个,结婚以后,女人能不能幸福,全看男人行不行。
因此,女人比较自己的男人是常态,道理秦淮茹都懂,所以她不想说。
一大妈,我家张大哥要是没这么优秀,我就直说了,但是她太优秀,我怕打击到你!
但一大妈看出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