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计算机噼里啪啦一顿操作,一公斤饵料卖多少钱合适,这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张元林就没打算让阎埠贵占便宜,直接算两头极限,取中间值,给饵料定价后,等于是一比一的买断了阎埠贵钓鱼的价值。
比如说一公斤饵料能钓二十条鱼,那么张元林给这一公斤饵料的定价就等于二十条鱼的总售价。
不过张元林会象征性的打个折,像是九折卖出去,这样阎埠贵忙乎了大半天,看似是赚了,实则是亏的。
别以为掏了钱就是所有的成本,阎埠贵还得耗费一整天去钓鱼,时间成本,人力物力加在一起,这才是最终的总成本。
总之,张元林只会让阎埠贵赚到那么一丁点的蝇头小利,根本不会让他体会到大赚特赚的滋味。
或许一开始阎埠贵会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好,就不断的尝试。
这期间阎埠贵可能会偶尔有惊喜,一口饵料掉到大鱼,也有可能运气极差,所有的饵料只钓到小鱼。
在这种不断上升下降的惊喜与惊吓之间来回摇摆,阎埠贵的身心会渐渐疲惫。
直到他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忙活其实没多大意义,都在浪费时间瞎折腾时,最后就会不得不停下来。
费力不讨好的事儿,谁会乐意去干?
但是这期间张元林一直都是赚的,他卖东西又不要成本的,直接静止世界里具现出来就行,等于是白收钱,还一点儿都不费力。
虽然张元林不差钱,可阎埠贵做错了事情就该教训一顿,谁让阎埠贵为了一己私利站错队来坑自己呢?
礼尚往来嘛,这么做公平的很!
“三大爷,你有想法我肯定帮忙传达到位,但是价格怎么算,会不会让你亏本,那可就不是我能确定的事儿了。”
张元林笑呵呵的回应了一句,继续认真钓鱼,等把剩余的饵料消耗完就收工回家。
倒不是张元林显摆钓鱼,也不是想要继续扩大比分,反正都是稳赢的局了,再当着这么多人继续垂钓确实没啥意思,因为他们全都过了刚开始那股震惊的劲头。
但张元林还得钓下去,主要是要想办法把剩余不多的饵料全部用干净。
否则一旦有剩余,阎埠贵张口讨要就不好了。
再说这么好的东西肯定谁都想要啊,到时候阎埠贵想要,其他人也有想法,那到底该给谁?
好在刚才当众做演示的时候用掉了一大半,现在只剩了一些底子,要不了多久就能全部用完。
听到张元林的话,阎埠贵表情一僵,想着自己又见不到那个老猎户,你又不肯为我说话,那这价格怎么谈?
想到这里,阎埠贵又问道:
“张元林,那你不妨说说看,这个老猎户的性格怎么样,他有没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那啥,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纯粹有些好奇,想了解一下这位经验丰富,本事高强的老前辈,我想各位也肯定想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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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阎埠贵那拙劣的演技以及漏洞百出的措辞,张元林真的很想笑。
论算计的本事,阎埠贵确实可以,但是在为人处世,沟通交谈方面就差了不少。
也许是阎埠贵在学校只负责教一年级有关,他常年不和社会上的人士打交道,成天面对的都是小孩子,难怪说话水平不行。
阎埠贵这样的表现明显就是想和老猎户见面沟通,试图提前打听然后投其所好,以此来把价格谈下来。
谁知阎埠贵说完还拿群众来打掩护,多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了。
但这也正中张元林下怀,他就是在等阎埠贵主动表露要见面的想法,然后将计就计。
正好现在人多,张元林一次解释让全院都听见,省的后面有人单独找上门提出要见老猎户。
“咳咳,三大爷你要这么问,那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了,都说人越老越怪,还真是这样,我和老猎户的认识起源于一次上门维修的活儿,也就是我手艺比一般人强一些,否则老猎户根本瞧不上我!”
“后来我又上门帮老猎户做木工活儿,当然我也干别的,只要钱到位,我都能干,反正去哪里都是干嘛,这期间我就见过不少人上门求老猎户办事儿的,有讨要武器装备的,有讨教打猎经验的,当然也有购买鱼饵的,反正上门的人不少,需求也是各种各样。”
“但是你们猜怎么着,老猎户非但没答应,还把他们一顿臭骂,甚至抄起一根木棍就要砸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哪个王八蛋暴露了他的养老住所,让他知道了非得上门同归于尽不可!”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猎户原本是有孩子的,结果一次带着孩子进山打猎遇到了意外,导致孩子意外身亡,后来媳妇念子心切加上身体不好也走了,老猎户随之意志消沉,提前退休养老,脾气也变得异常古怪。”
“说真的,我能和老猎户保持关系,全靠我的木工水平,就因为我干活利索,深得老猎户赏识,否则我一样不敢随随便便开口,而且就我和老猎户这样的关系还不够,为了今天这场比试,我带过来的这些武器装备还有饵料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