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比院里的集体活动更让人兴奋,更有参与感,可这毕竟是多个街道聚在一起的大型活动,哪怕他们只能参与围观,也依然充满期待。
说白了就是图个新奇热闹,吃瓜吃到整个区,这对没有什么娱乐方式的五十年代的群众来说,这些活动都是能让他们气劲的趣事儿。
但有人议论充满期待,就有人暗暗诅咒,而且针对的目标十分统一,他们都盼着张元林闹出笑话或者出事。
尤其是是打心眼里憎恨张元林的人,比如易中海,刘海中,许家父子,贾家母子。
刘海中就不用说了,他一心只想在后院称王称霸,本以为聋老太太退位让贤,就到了他风光的时候,谁知半路杀出一个张元林,把他压的死死的。
而且张元林干的事儿一件比一件牛皮,论人气和威望,刘海中哪里还比得过张元林,关键是斗也斗不过,就只能偷偷在背后干点诅咒别人的阴险举动。
许家父子这么干的理由还不一样,许父是为了找回场子,报之前被羞辱之仇,结果一直没机会,几次搞事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折腾了几次后,许父发现自己除了在心里盼着张元林摊上事儿以外也干不了啥了。
而许大茂这边就比较纯粹了,就是三点,羡慕嫉妒恨,首先是羡慕张元林能娶到这么漂亮又会照顾人的好媳妇,接着是嫉妒张元林每天都能改善生活,最后因为许大茂的小肚鸡肠,把羡慕嫉妒衍生出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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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母子也没啥说的,就因为相亲对象成了别人媳妇,这事儿贾东旭能记恨一辈子,贾张氏则是因为没占到张元林的便宜,还屡次三番被坑,输多了红了眼,作为大院头号亡灵法师,诅咒人她最在行,就是她吃过大亏,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只能在心里偷摸的诅咒。
最后是易中海,要说大院里谁最让易中海记恨,贾张氏和贾东旭都得往后稍稍,那必须是张元林没跑了。
但张元林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有些时候就是某些人钻牛角尖,不肯回头,要么就是心胸狭窄,心眼儿小。
还是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只要没人招惹,那张元林不会去针对任何人。
可如果非要有人把脸凑上来找打,张元林肯定是不会犹豫的。
嘿,主动送上门的乐子,不玩儿白不玩儿!
……
另一边,在这片区域的区办公室里。
老区长还在熬夜审批文件,因为过于专注,连秘书进来了都没察觉。
如果张元林在场,一定会觉得这个秘书的面相和某个人很相似。
很快,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是秘书在给老区长换热茶。
这回老区长终于反应过来,一边抬头,一边放下手里的笔,又摘掉老花镜,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面部。
看到这个情况,秘书有些心疼的说道:
“老区长,您还是歇歇吧,区里的工作一时半会儿是忙不完的,但是您的身体不能拖垮了,那样就是得不偿失啊!”
听到秘书的话,老区长微微一笑,接着仔细打量着对方。
“吴秘书,你跟了我应该快五年了吧?”
站在桌角的吴秘书点头道:
“是,马上五年了,不过我从毕业就跟着您的团队干,实际上应该是十年了。”
老区长一听,忍不住感慨起来。
“嘿,这就三十多啦,是不是觉得时间过的特快?”
“解放前,你就跟着我,当时我可能还没留意你,但是我记得那段艰辛无奈的岁月,工作地方随时变动,连一个稳定的办公室都没有,后来解放了,我终于有了稳定的办公室,你也跟在我身边干了两年,日子是越来越好了,但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哎呀,你说这人是不是臭毛病给惯的,漂泊的日子嫌苦,等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又觉得没意思,那会儿跟着大部队到处走,辛苦是辛苦,但是能见到不少的新人文环境,可以苦中作乐,现在地方稳定了,找不回当年的那种感觉,我怎么都觉得不痛快。”
“关键是在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时间过的太快了,每天上班埋头工作到下班,刚开始那会儿还好,现在是越来越晚,甚至好些时候我都忙到不知不觉就趴着睡了。”
老区长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似乎是在为什么感到不满。
听到老区长这突然之间的感慨和吐露心声,让吴秘书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好一会儿,相比那些上了年纪的大领导,还比较年轻的吴秘书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区长,我觉得您就是忙的太累,开始胡思乱想了,要不您现在就停了吧,赶紧休息去,咱先把手里的事儿停一停,我送您回宿舍。”
“毕竟明天就是联合街道活动的日子了,您还得到现场去见那些街道处的领导,搞不好还得让您去演讲,所以您一定要休息好,保持精神才是。”
因为猜不透,看不懂,吴秘书不敢乱说话,只得说一些关心的话语,有些时候不犯错就是正确的。
谁知老区长听到后大笑一声,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