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太大了,根本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结果,并且把期望值降到最低,只求能恢复到正常工薪标准,拿到匹配他工作量的工资。
可如果与之对立的人换成张元林,易中海立马就来劲了,总觉得自己必须报这个仇,否则就对不起自己院内大大爷的身份。
连区区一个大院住户都镇压不住,这还怎么管理整个大院?
带着这样的想法,易中海不再多想往后在轧钢厂里的糟心事儿,而是全心全意的琢磨自己的养老大计以及如何将大院的管理权握在手里。
“嗯,还是得想办法搞定何家父子,现在的我徒弟收不了,也没有合适的目标,思来想去也只能把心思放在傻柱身上了!”
这么想着,易中海加快脚步,准备先回车间把自己的事情做完,然后回去继续和聋老太太讨论行动细节。
……
上午的表彰和批评大会刚结束,就吃顿饭的功夫,相关消息立马就传开了。
去会议现场的人员当中也有轧钢厂的领导层和工人代表,他们眼见为实的东西说出去是中气十足,而且这么说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样就更没人怀疑了。
目前刚晋升六级工的刘海中忙完手里的事情就准备和身边的同事唠唠嗑,因为刚转来一个新车间,彼此都不是特别熟络,那么多多走动聊聊天是很有必要的。
可刘海中刚背着手走到一个正在聊天的人群边上,还没开口就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于是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有,上午咱们厂的大股东牵头,带着一群人开表彰和批评大会,咱们厂有两个代表,分别是张元林和易中海!”
“哦?张元林和易中海?嘿,一个正面教材,一个反面教材,上头还挺会挑!”
“呵,这有啥挑的,咱们厂最近风头最旺的就是张元林,想来领导们也挑不出比张元林更合适的人选了,至于易中海这边么,哼,都是一样的,难道最近还有比易中海更丢人的吗?”
……
刘海中默默的听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情绪心情也随着众人的谈话此起彼伏。
说到张元林时,刘海中的脸色就不太好,对于这个后院的最大刺头他也是头疼不已,斗又斗不过,惹也惹不起,就一直盼着张元林出点事情,却没想到关于他的消息是一次比一次好,简直是要气死人。
“张元林这家伙的狗屎运是真好啊,以前从来没什么表彰大会的,偏偏今年就有了,然后刚好张元林风头正旺,那轧钢厂的代表肯定非他莫属了啊!”
刘海中一边听着一边暗暗摇头,心里五味杂陈,怎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可以形容的。
虽然刘海中没这么大的本事,但是根本不影响他吐槽张元林运气好,只觉得张元林是靠着好运才能受到股东们的嘉奖,却不想换他来就是有这个机会也轮不到他。
等听到关于易中海的讨论时,刘海中便喜上眉梢,若不是周围人多眼杂,他非得举手欢呼不可。
“嘿嘿,风水轮流转,机会终于等到了咯,老易啊老易,可别怪我落井下石啊,这就是你自己不争气,而且我后头还有个老阎想上位呢,我不上难道要把这好机会拱手让人?”
在盼着张元林遭殃倒大霉的同时,刘海中也惦记着一大爷的位置,所以同样是在等着易中海出事,好让自己趁机上位,而现在就是刘海中等待许久的好时机!
“嗯,易中海的背后有个聋老太太替他撑腰,我要是单打独斗未必能赢,关键是我为了家里老大的前途和幸福改为锻工了,可比不了钳工舒服赚钱,一样没人愿意来拜师,这样的我对大院住户来说还是没吸引力,所以我得找个人合伙!”
“对了,这事儿找老阎啊,他想当二大爷,我想当一大爷,我和他合起伙来左右开弓一起对付失了人心的易中海,这样不仅赢面大,而且也不怕聋老太太吓唬,现在的她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下子干掉两位大爷!”
有了这个想法后,刘海中也没心思和这些新同事扯皮了,而是赶紧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准备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以后就到点开熘,回去和阎埠贵细细的讨论一番。
……
“叮铃铃……”
随着放工的铃声响起,各大车间陆续有人第一时间冲了出来,很明显他们都是早有准备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两人的速度差不多导致他们在厂门口碰了头。
两位大爷一碰面相视一笑,然后虚伪的打起了招呼,紧接着就是各自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但他们都是同一个大院的,回家的路就那几条,有事没事还不是一起走。
就这样表情僵硬的假笑了一路,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脚步却是越走越快,恨不得飞起来。
这样的怪异反应肯定引起了彼此的怀疑,但他们各自心怀鬼胎,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一进大院门,恰好碰见下午没课早下班的阎埠贵,刘海中见状主动上前打招呼,易中海则是趁机熘走,一路小跑去了聋老太太的家。
刘海中是不知道易中海着急忙慌的去干啥,还以为是易中海觉得丢脸不敢见人,在易中海走远后便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