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会胆战心惊,要是易中海跟着完蛋,最后影响到的就是聋老太太,到时候这个锅易中海不背也得背了。
再次被易中海提醒,傻柱总算是回过神来,又想起之前易中海交代过的事情,万一被发现了打死不要承认,于是傻柱心一横,咬牙说道:
“许大茂,跟你有仇的是贾东旭,动手的人肯定有他一份,结果你不去找他,反倒是来找我,你说你感觉像是我打的,如果这样就能把账算在我头上,以后你在外面吃点亏不都得让我来买单?”
见傻柱还是不承认,许大茂也是无奈了,主要还是打不过,最后只得转头看向自己父母。
“爸,妈,得把贾东旭找来,我敢肯定那天晚上是两个对我动手,一个是傻柱,另一个肯定是贾东旭,除了他们俩不会有别人!”
因为儿子失去生育能力一事,许父许母已经进入狂暴状态,靠着仅剩的些许理智来这里和傻柱理论,但他们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暴走也就在一瞬间的事儿。
听到许大茂说还要找来贾东旭,许父许母愣了片刻,他们期间去找过贾东旭,奈何这家伙就赖在煤场不出来了,偏偏煤场领导还向着他。
“没事,把贾张氏找出来也可以,贾东旭动的手找他妈算账也是理所应当!”
“说的不错,就大茂这件事儿,赔礼道歉是基本,还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许父许母一拍即合,转头怒气冲冲的就往贾家走,然后用力的拍打贾家的房门。
很快,贾张氏怒发冲冠的冲了出来,叉着腰怒喝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俩找麻烦是吧?”
许父许母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叫喊道:
“你儿子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现在身体也出了问题,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贾张氏一直躲家里没出来,但她靠在窗口把外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知道许家人在指认傻柱,便跟着指向傻柱,说道:
“这分明是傻柱干的,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傻柱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试图提高音量掩盖心虚。
“怎么就成我干的了,分明是贾东旭干的,你们少特么污蔑我,小心我揍你们!”
贾张氏怎么可能让这个锅扣在自家头上,甭管是不是儿子动的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承认,没有大喊打得好打得妙就不错了。
“傻柱,你还要打我,你动一个试试看,老娘心情差着呢,看我挠不死你!”
这一嗓子下去,傻柱反倒是率先沉不住气,朝着贾张氏挥起了拳头。
本来傻柱就心虚,动嘴皮子占不了便宜就动手,把这些人打到不敢开口,这事儿就能成功混过去了。
一旁的许父许母则是冲着两边大喊道:
“你们俩还有什么好推卸责任的,明明都有份的事儿,一个个的不敢承认,动起手来胆子大,现在怎么成怂包了?”
被人这么一激,傻柱跟贾张氏一齐掉头扑向了许家人,一时间哀嚎不断,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闹到现在,许家人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许大茂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因为太丢人了,谁都没好意思开口。
可越是这样,憋在心里越难受,许父许母一改往日的小心谨慎和畏手畏脚,动起手来比贾张氏撒泼的样子还要生猛。
贾张氏很懵逼,她这些日子躲在家里心惊胆战的等着人来抓自己,期间哪儿也没去,更没接触谁,结果躲这么久一出门就挨打,这找谁说理去。
而平时生猛无敌的傻柱受心虚的影响,攻速慢了,力道也弱了不少,现场的表现竟然与另外两家旗鼓相当,好像大家都是同一个水平的对手。
面对这个情况,吃瓜群众们越看越兴奋,三位大爷却是急的不行,再这样闹下去街道办又得上门做调查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三位大爷,可几番劝阻无果还险些挨揍,让三人都不敢再轻易上前。
没办法,易中海跑去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结果毫无作用,根本没人听这位大院老祖宗的话。
张元林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只要三位大爷客客气气找自己帮忙,那么勉为其难出一次手也是可以的,然而这三位大爷往自己身上看了几次也没开口,性子倒是挺倔。
不过想想也是,打的再凶又没打到他们身上去,难怪他们不肯放下面子求自己。
再说聋老太太都请出来了,哪有再回头找年轻后生解决的道理?
反正这都是他们负责的事儿,没人请自己就当个看客好了,而且张元林也很好奇,事情闹到这一步究竟会如何收场。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派出所的同志到来才停手,留下满地的血和好几颗牙齿,还有大把大把被薅掉的头发。
人到了现场先阻止混乱,然后说明来意,他们是来带贾张氏走的。
“根据这几天的详细调查,我们确定封建迷信和欺诈的行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影响范围较广,现在过来把人捉拿归案。”
说完,派出所的同志把贾张氏拿下,面对这几项罪名贾张氏供认不讳,老老实实的没有挣扎,因为她的背后已经没有能背锅的人了。
接着派出所的同志又接连拿下了许家三口和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