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出马,随随便便多算计一些,这盘花生米的钱不就回来了么?
“一大爷来了,快坐吧,就等着您呢!”
见易中海到来,许大茂立马笑着起身拉来凳子。
易中海点头应了一声,也不说话,然后坐下就开始吃饭。
许大茂看着那叫一个着急,直到易中海吃的差不多放下了筷子,这才忍不住问道:
“一大爷,您去了这么久,问到有用的东西没?”
易中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问到什么,就跟咱们已知的情况一样,既然没有充足的证据,那就只能想法子给张元林压力,让他们主动认错,承担责任,然后差不多就把钱给赔了,以免时间长了节外生枝。”
刘海中已经喝到脸颊微微发红了,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说道:
“没错,必须速战速决,张元林这家伙狡猾的很,坚决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阎埠贵一直到把剩下的花生米全部抓干净,这才选择停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刚才我算过了,按照现在的市价,一只老母鸡算上它生蛋的价值,至多能要十块钱,至少也能要五块钱,具体能拿到手多少,就得看具体的情况了。”
许大茂听后来了精神,说道:
“三大爷您可以啊,算的这么快,那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等事情谈妥了,您可得帮忙把明细算给张元林听,省的他打马虎眼赖我的账。”
阎埠贵听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道:
“这没问题,我算账你放心,包张元林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在这时,易中海又敲打着桌子,面色严肃的说道:
“不过我们得做好被张元林逃脱的准备,我们跟他斗了这么久,应该清楚这人不好对付,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就选第二个方案,要一起把矛头指向傻柱,许大茂丢了鸡,恰好傻柱家在炖鸡汤,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愣住了,他们倒是没想过会失败,还以为拿下张元林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
许大茂也傻了眼,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了啊!
“一大爷,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后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张元林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们稍不留神就会被他找到破绽,许大茂,你如果一定要拿到赔偿才甘心,那么在张元林不给机会的情况下,找傻柱是最稳当的,而且对付傻柱,我们三个有充分的信心拿下他。”
“最近轧钢厂查的比较严,我们几个都是被点名批评过的,所以尽量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要尽量在大院里解决掉,傻柱虽然没有被抓到,但他也不敢时刻把自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盒回来的事挂在嘴边,更不敢去找保卫科和派出所还自己清白,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么一来,我们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步一步的给傻柱压力,让他主动赔偿,花钱消灾,这样许大茂的赔偿就能安稳拿到,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机会让张元林出血割肉了。”
一晃十年多过去,易中海的脑子还是比其他人好使,这也是为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始终没办法篡位的主要原因。
听完易中海的分析,许大茂几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暗暗感慨,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就这样,易中海几人讨论完毕,决定先给张元林上压力,如果能一举拿下最好,实在不行就只能转变目标,想办法让傻柱主动背锅担责,接着找机会快速拿到赔偿,把谁是偷鸡贼的事情盖棺定论。
……
与此同时,张元林家里。
吃完饭后,张元林和傻柱单独交谈,仔细叮嘱傻柱一会儿不要乱讲话,一定要按照自己的说辞去回应。
“傻柱,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在搞不定我的时候盯上你,刚才如果不是我把你骂醒,你这家伙自己都要主动去送人头,院里的那帮大爷早就把你的性子给琢磨透了,你要是不相信,一会儿咱们走着瞧。”
听到张元林的话,傻柱坐直了身子,保证道:
“张哥您放心,刚才您说的所有的话我都记下了,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的。”
看着傻柱认真严肃的模样,张元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家伙虽然脑子一根筋,但只要他心里认可了,就绝对不会自作主张,乱耍小聪明,这点还是比较好的。
只要老实听劝,那就不算真正的愚蠢!
“时候差不多了,你先出去吧,晚点全院大会见。”
把该说的话说完,张元林挥手示意傻柱先走,他得去看看孩子们的状态,作为亲爹,嘴巴上虽然严厉,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经过简单的沟通,张元林确认了孩子们的心态已经调整回来,松了口气的同时,他也可以集中精神,好好的去对付许大茂和三位大爷了。
而傻柱出了张家门后,抱上大腿的他神色间挂着难以掩饰的激动,早就知道张元林对付院内大爷有一手,今天终于可以组队作战,亲身感受他的厉害之处了!
……
十几分钟后,全院大会在三位大爷的主持下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