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呀,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您还打了包票的呢……”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没错,我的确做过承诺,但那是有前提的,只要事情能在大院里解决,我怎么都会替你想办法,可现在保卫科和派出所介入了,棒梗也已经被抓进少管所,第一,外面管的是棒梗偷轧钢厂食堂的事情,并没有关注你这边,因为你的鸡来路不正,他们没有义务管,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没有跟着遭殃,第二,棒梗不在大院了,我也就没了持续救济他的义务,等哪天他回来了再说,否则我没道理再给贾家一分钱。”
许大茂听后立马苦着脸说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而且那天我以为傻柱就是吓唬吓唬我们,没想到他会来真的……”
易中海轻笑了一声,说道:
“是啊,这谁能想到呢,那个时候我还让你道歉来着,结果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许大茂,找我是没用的,要不然你还是自己去找贾张氏吧!”
说完,易中海绕开原地发呆的许大茂,往自己家里走去。
进屋之前,易中海扭头看了一眼傻柱的家,发现房门依旧挂着锁,说明傻柱还没回来。
没办法,再有什么话也只能先憋着,等傻柱来了才能说!
而许大茂原地罚站了许久后,也是摇着头,双拳紧握,最后咬牙切齿的回了后院。
路过傻柱家门口时,许大茂停下来几秒钟,最终还是叹着气走了,本来就是冤枉了傻柱,这也不能怪他去外面报案,而且跟傻柱也讲不了道理,更掰扯不了歪理,那纯粹就是找揍,根本没意义。
也就是说,许大茂白折腾了这么久,为了几块钱赔偿损失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白搭一瓶好酒,又挨了一顿打,忙活到最后却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鸡钱两失!
……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科的领导办公室里。
傻柱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并且微微低着头,不敢吱声,仿佛一位接受审判的犯人。
在边上,张元林神态自若,轻松写意的样子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科长,本来这事儿我不该管的,可既然被我知道了,还跟我产生了些许的交集,那我就应该过来跟您稍微解释解释。”
保卫科科长听到张元林这么说,也是立马坐直了身子,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位轧钢厂工人,而是一位高层领导。
本来这种小事也不需要他出面的,可随着张元林的加入,再小的事情也就变得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