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皆可。
然而根据脑海中的记忆,杜宁这几天一直没有适合的题材,故而尚未准备。
李昌盛察言观色,见杜宁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微微一笑:“看来杜公子并没有做好准备,这也没关系,诗词重在就地取材,托物言志,你欠缺的只是灵感而已,文会交流重在参与。”
“惭愧,惭愧。”
杜宁歉意拱手道,虽然出身卑微,可是在寒衣社这个大集体之中,寒门学子都会互相尊重,不会产生尊卑的歧视。
大家都是穷苦出身,自然不会把相同出身的人看扁。
“杜公子客气,请随意坐。”
李昌盛即不摆社首威严,也不摆长者架势,毕竟也不指望杜宁能够为寒衣社夺魁。
寒衣社已经连输三年,早已输成了习惯,再输一次又如何?又不是输不起。
“谢社首。”
杜宁这才走到旁边,选择了一个位置坐下。
周围认识杜宁的学子礼貌打招呼,杜宁也都一一耐心回礼,与众人寒暄。
此时还没到文会开始的时间,这里就已经坐满了将近三百名寒衣社的学子,杰英社的人一个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