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重,如果靠他一双手根本来不及。
比如几百吨的粮食,哪怕有皮式传送带,或者铲车的帮助,林三七一个人搬进搬出,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工程。
冂形门的运用,相当于是系统升级了。
否则之前那麽多实验室仪器设备,靠他一个人搬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同样的道理,这次中剪子胡同四合院跟人交易,一晚上下来,起码也是几十上百吨粮食出货,光靠林三七一个人根本搬不过来。
现在系统升级,他只要用冂形门轻轻一划动,粮食和药品就会出现在他指定的地点,方便,关键是安全。
当林三七听到前院突然变得嘈杂,还听到了不许动丶蹲下的声音时,他就意识到条子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后门被人一脚踹开。
林三七马上就知道,自己和人交易的事情暴露了,被群众揭发了,把警察引来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林三七一个闪身,快速通过屋内的隔门,闪进了通道空间内,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秦所长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了。
所谓的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光是有一群拿着黄金的人,可是现场并没有粮食,也没有商贩,你怎麽定罪?
人家就是一口咬死过三月三节,这是少数民族的风俗,难道法律规定不允许?
秦所长和钱大妈互视一眼,知道今天扑空了,虽然心里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但现在必须撤退了。
这群遗老遗少建设不行,告状都是小能手,万一告他们一个破坏民族团结,到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了。
「行了,没事就好,咱们撤吧,不要打扰他们过三月三。」
小民警和街道的工作人员们听了都异常失望,原本以为能缴获大量粮食,好歹还能沾点甜头,结果一晚上白折腾了。
出了大门,秦所长回头看了一眼这处偏僻的宅子,眼珠子一转:
「钱主任,你们先走吧,小张小赵,你们两个跟我留下,跟我去后门……」
四合院里面,看到民警们走了之后,这些遗老遗少哪里还有心情「过节」,于是一个个拎着黄金纷纷告辞离去了,不一会儿就做了鸟兽散。
傅佐其实心里也很奇怪,明明林三七就在这院里,明明他在屋里储存了那麽多粮食,多到一车车往外拉了,怎麽没被民警抓到?
不过傅佐之所以是他们兄弟当中活得最长,因为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多管闲事。
正屋里就剩下傅佐一个人了,他安静坐着在等人。
不一会儿,林三七就摸过来了,「老爷子,人都走了?」
傅佐呵呵一笑:「都走了,你小子真是福大命大啊,不过既然民警来抓过一次,恐怕还会来抓第二次,看来这处宅子不安全了。」
林三七可不会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套,既然这处宅子被暴露了,肯定会监控了的。
这几天他虽然已经收到了差不多5吨黄金,换了别人,这数字已经是非常巨大了吓人了,足够拉起一支队伍了。
但这个数字显然并不有让林三七满意,毕竟他现在胃口已经撑大了。
所以他肯定要持续出货,但至于怎麽出货,这个就讲究技巧了。
「这样,老爷子,你平时可以收集你那些亲戚朋友的需求,让他们凑单,把黄金统一放到你家里。到时我统一把粮食送到一个地方,咱们不固定时间,不固定地点,不固定数量,你觉得怎麽样?」
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规律性,在没有探头和手机监控的年代,根本难以被追踪痕迹。
今天可以在东城,明天或许在海淀了,大后天或许在昌平。
当然林三七也会去四大黑市交易,黑市背后都有人组织的,他准备跟带头大哥交易,大批出货。
总之一句话,尽可能搞到大量的民间黄金,就算以后穿越功能失败了,黄金也能保他衣食无忧。
后半夜,四合院的后门开了。
林三七伸出头来,看看左右没人,于是反身将门关上,刚准备轻手轻脚离开,突然被人按住了:
「不许动……」
景山派出所
林三七被拷着,坐在凳子上,对面的秦所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三七是吧,林苦参家的小儿子,你不是已经入职中医院了吗?怎麽还在做这种投机倒把,偷鸡摸狗的事情?」
林三七非常正义地反驳道:
「秦所长,闹,我什麽事情都没做,当心我靠你诽谤啊。」
秦所长气乐了:
「哟,嘴还挺硬?你以为我们为什麽会出现在二剪子胡同?没有掌握你的犯罪证据,我们敢胡乱抓人吗?赶紧的,交待你的上线和下线吧。」
林三七虽然两辈子没进过局子,但他也听说过一句话:
坦白从宽丶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派出所的证据顶多就是有人证,但他们没有物证呀,所有粮食和青霉素都在他的空间里,绝无可能暴露。
所以林三七断定秦所长是在诈他。
「秦所长,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