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肚上立马挨了一脚,疼得他差点嗷叫出声。
“你丫就是根搅屎棍。”秦瑶咬牙低声在刘季身后说道。
刘季察觉到那凉飕飕的杀气,这才真的老实下来。
他这不是也想教一教家里兄弟们做个体贴相公嘛,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呗。
毕竟是过节,加上又刚秋收,何氏煮了扎扎实实的白米饭,又炒三菜一汤,全是超大份,足够全家人吃的。
不过菜里没肉,只有汤里的鸡蛋花丝勉强算个荤腥,和秦瑶家隔三差五炒肉片的伙食比起来,差远了。
但何氏的手艺实在是出色,各个都吃得很香。
秦瑶比较克制,只吃三碗饭就放筷子了。
但这待遇比刘老汉父子几个还要高一些,女人只分一碗,男人下地分两碗,小孩也是一碗,秦瑶这三碗是独一份。
刘季也想去添第三碗,被刘老汉狠狠剜了一眼。
他完全无所谓,填饱肚子要紧,这几天干活亏空太大,不多吃点怎么恢复身体好好读书?
无视身后射来的刀子眼,自己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用饭勺压得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