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完成任务的长莺,脚步都欢快了几分。
经过梨树林里时,连带着看那满树的梨子都顺眼了不少。
匆匆赶回家的长莺,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换着鞋,忽一看到从屋内出来的老爸,得意洋洋的挑眉一笑,
“搞定了!”
端着碗筷的冯明有些错愕,“这么快?”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不就是送个东西嘛,分分钟搞定的事了。”
“这样吗?”冯明瞅见长莺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下反而有些奇怪。
他可是知道不止是长莺被那个姓廖的丫头防备着,就连他和春妮俩都不例外。
说来蔡兴带着包裹上门那一天,正是满仓过世的那天,春妮那会儿心情正不好,也就没跟他仔细多聊,直接就收下了蔡勤带的包裹。
等春妮稍稍缓过来后,却又一直就没找到机会与小兴聊聊。
主要也是每当春妮想找他时,都会被他媳妇几次三番找借口叫走。
这样的情况多了俩人自然也知道了怎么回事,这属实让春妮有些下不来台,也就歇了找蔡兴的想法。
只是在用了对方给的治疗腰腿疼痛的药酒后,俩人的心态立马就不一样了。
因为这药酒的效果真是好的出奇,光是看这效果就知道这东西很难得。
他和春妮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想要个联系方式,再不济要个地址,以后好寄点东西回礼也成。
主要也是他们回来的匆忙,也就钱带的凑手,没什么好东西在手。
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寻摸不上什么好东西。
就像春妮说的,个人是个人,总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行为把一船人都给打翻吧?
不然他与春妮也不至于铺垫那么多,就为了把长莺支去与蔡兴交谈。
主要也是想着年轻人之间好说话,如果能借此机会打消他那小媳妇的担忧是最好。
就算不行,以长莺那活泛的脑子,总也会知道让对方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吧?
当然,除了礼尚往来以外,能知道这药酒是哪家产的也好。
本来还带着几分疑惑的冯明,在瞧见长莺脚边那一罐什么东西,顿时也就信了她的话。
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露出和煦的笑容,
“那快屋里去吧,你妈还在屋里等着呢。”
说着,端着碗筷准备去厨房收拾一下。
长莺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换好鞋后,抱着罐子屁颠颠的回屋。
瞧着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老妈,她欢欢喜喜的凑了上去,笑的那叫个灿烂,
“妈,我搞定了!”
“哦?这么快就搞定了?”蔡春妮睁一条眼缝,扫了一眼她面上过分欣喜的笑,嘴角也多了一丝笑意。
“念给我听听。”
到这里长莺要还没发现不对劲那就是傻子了,她愣了片刻,略有些迟疑的询问,
“妈,你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蔡春妮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错愕,
“你没问?”
“问什么?”长莺一脸懵逼,心想,刚刚你跟老爸只单单说让自己送东西去,也没说别的啊?
这又是哪和哪啊?
听闻此言的蔡春妮直接一个坐起,刚要开口训斥她,想到什么直接顿住。
目光惊疑不定的闪了闪,“我没跟你说吗?”
长莺实在受够了这没头没尾的问话,眉心一拧,不高兴的嘟囔,
“妈,你有话能不能直说,这一会儿问,一会儿问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
至此蔡春妮彻底沉默了,片刻之后,她伸手一指柜台上的透明酒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长莺顺着她的意思回头望去,在看到酒罐里泡着的人参时,眉心猛地一跳。
思绪一转,立马想到这两天老爸折腾着买了些时下难得的玩意,估摸着也是为了这个回礼吧?
如果是跟回礼有关的话,那就只有价值不匹配这个弱点了!
勤伯伯父子俩一个生病,一个还在上学,这些个值钱玩意从哪得来的还用说吗?
这样一想,长莺的眼皮子突突直跳。
所以老妈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取得勤伯伯的联系方式?
其实这几天她也是有注意到老爸准备东西,那些个玩意也就是对离乡之人有意义,实际上也也不值不上几个钱。
最值钱的也就是两条烟,可这样的回礼不仅看着太见外,价值也是不如对方的。
这样一来的话,不就是只能指望后续来往吗?
思及此次,长莺没忍住咽了口口水,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难言的憋屈。
是诶,她怎么一直都没注意到自家与勤伯伯已经处于断联的状态,准确的说是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
想到这里,长莺立马转头看向老妈,眼中带着一丝不甘心,
“妈,我要记得没错的话,勤伯伯不是给你写信了吗?上头没写他现在住哪吗?”
蔡春妮一想到蔡兴他媳妇就头疼,揉着胀痛的眉心,闻言更是没好气白了长莺一眼。
言外之意,要是上头写了还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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